她还记得族长来抓余疏棠的那天,冲突一触即发,余疏棠一改往日温顺,凶狠的令人近不了身,表情狰狞,一副要与对方拼命的架势,她当时做了什么,她当时让他不要反抗,乖乖听话,如今想来心如刀割,怪不得当时他看自己的眼神,失望透顶。
她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被带走,还成了迫害他的帮凶!
想起过往,苏荷悲痛的不能自已,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蓝亓儿吓了一跳,赶紧安慰:“你别哭嘛,你不就是要救你弟弟呀,我会帮你!”
“他恨我,他肯定恨我!”
“他不会的。”
“不,你不知道,我让他不要动手,不要反抗!我不知道这些,我害惨了他!”她哭着一把抓住苏辉业,“二叔,我叫你一声二叔,求你告诉我,小棠怎么样了?告诉我,我求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苏荷,我不知道……”
苏荷的眼泪在脸颊滚滚落下,她颤栗地发出动物哀鸣般的哭泣。
蓝亓儿将她搂进怀里安慰:“这非你本愿,你也被蒙在鼓里,将来见到余疏棠,你再与他好好解释,你不也为着他,一直被姚慧茹威胁嘛,他不会怨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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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荷抽噎着问:“他可会受到折磨?”
这是毋庸置疑的。
话都到嘴边了,赶紧转了个弯:“不会。”
“为何?”
蓝亓儿答不出来。
苏荷绝望的掩面哭泣。
虞连起从头看到尾,也明白了事情的始末,侧头问身边的姚月宁:“十年前来的应是伽内族人,你们杀了对方二十三人,还扣留了一名宗家人,你们想做什么?”
“谁说具有宗家相同特征之人便是伽内族人。”
“你在说什么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