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你说了,再跟你说下去呢,事都不用做了,除非找到有价值的东西,不然别打扰我。”说着,自顾而去,开始埋头寻找。
得知这隐秘信息,心堵得难受,很难镇定下来做事,拿着一竹简,半天看不进去一个字,正要收敛心神,注意力集中时,只听隔壁书架传来‘啪!’的一声响,不用猜也知道是谭慕白毛手毛脚打翻了东西,她提醒道:“你小心点,那黑衣人也在这当中,小心打草惊蛇。”
她这话音刚落,也没听到谭慕白回嘴的声音,倒是又有什么物件倒地碎裂的声音,她顿觉有些不妙,这感觉才有,脖颈上就被一把长剑架住,她颤微微的转头,见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五个精瘦男人,均一脸严肃煞气,其中一男人手上还提着昏迷的谭慕白。
她哀叹不已。
他们两人被人带到一处高台,上了高台已经昏迷的谭慕白就随意被丢往一边。
高台上还有七个人,为首之人坐在一黄花梨交椅上,貌似那椅子还是个古董,只见上坐之人穿一身白色锦衣,上秀艳丽的朱缨花,花色鲜红又似绒球状,很是华丽,外罩暗紫色貂绒,一身雍容华贵,蓝亓儿又是哀叹,此人竟然是斛律恒迦,怎么哪里都有他,他出现在这里是要做什么?
她被人用力一推,顿时将她推倒在斛律恒迦跟前,一抬头,只见他居高临下的俯视自己,眼中的神色很是冰冷。
若是之前她还会讨好的道一句‘四哥,好久不见’,然后如小狗讨食一般凑上去摇尾乞怜。如今,这般没皮没脸之事,她倒是做的出来,但是,却觉得没什么意思,也没什么用,对方并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主,为了自己的目的,六亲不认这种事情干的很是没有心理压力。
“好久不见。”
温润的声音响起。
哟?她挑眉,这主动搭话,还温言细语的,还是他那丧心病狂,六亲不认的四哥?
给点甜头就不知东南西北了,说的就是蓝亓儿,顿时化身为哈巴狗,往日的恩怨也被抛之脑后,涎皮赖脸道:“四哥可是想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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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上方射下来的眼神突然变的很是严厉肃杀,她心口突地一下,暗道不好,这斯开不得玩笑,这是要翻脸的征兆了,赶紧收敛情绪,只做一副乖巧模样,温顺的开口:“四哥到此,是为着什么?”
“你又为何到此?”
她先是思考犹豫片刻,本想随便扯个谎,却见那双深潭般幽深的眼眸落在自己身上,宛若洞悉了一切似的,想扯谎的念头便打消了,想来应该没有什么利益冲突,便如实相告:“我为着拓跋也而来,想知道他如何会落到西皖中。”
一瞬间斛律恒迦的表情很是怪异,他眼帘微微下垂,看着蓝亓儿道:“我来为你解答如何?”
啊?
“很简单,”他微微一笑:“他是由我送入西皖的,我是他的卖主。”
她一脸惊诧的看着斛律恒迦,只听他接着道:“他是在胡山中落入我手中的,目的的话是为了引出伽内族人,虽然效果差强人意,但收获还是令我满意的。”
“那用画将我引入西皖的人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