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怔片刻,陷入沉思,观月也不着急,只看着她,大约一盏茶的时间后,她抬眼看着观月,眼中的神色很是坚定,似乎下了某种不可动摇的决心,观月见了一颗心总算落了下去。
“不怀疑了,他既然如此待我,我自然要回报他的深情,我要与他一起,然后除了莫月,迟夜什么时候会醒?”
“如此重的伤,没个十天左右醒不过来。”观月道:“只盼你们从此心无芥蒂,我等也少操心些,我先走了,我去看看谭楚离,迟夜这边作完么他那边作,真是片刻不得安生。”
说完,翩翩然的向外走去。
“观月,谢谢你。”蓝亓儿朝他的背影喊道。
“没事,你好好照顾迟夜。”
观月离去之后,寝室内只留下蓝亓儿和迟夜,心境不同,她看着他的眼神爱意深深,心中打定主意,不再压抑自己的心意,要好好待他。
没想到这血灵帝当真厉害,迟夜一连沉睡四天,都不见转醒的迹象,眼见着他的身子越发消瘦下去,她嘴角都急的上火。观月很淡定的告诉她不必担心,只需定时喂些水及流食便好,左右不会饿死的,只要一醒来,他亏损的身子就会大好了。
她日夜守在床边,半刻不肯放松,打定主意要让迟夜第一眼醒来看到的是自己。
在这期间还发生了一件荒唐的事情。
前两日听谭慕白说,西皖的幕后东家吴刹下了一道帖子,邀白鸦过去赏花喝茶,明面上如是说,其实暗地里是要与白鸦谈一场买卖,说是要把西皖的分店开到长安去,无论是面积还是规格都要宏伟富丽的多,问他可有意合作。
白鸦很敏锐的嗅到了其中的商机,觉的有利可图,不分一杯羹不是他的性格,再者他对阴阳棺充满了好奇,借着这个机会想一探它的底细,打着这两个目的,他便打算赴约。
因着是对方主动找上门来,他少不得要矜持些,冷落对方几日,让谭慕白以身体不适推了,说待身体好转便赴约,虽然他的确身体不适。
拓跋也为什么会出现在西皖,她百思不得其解,得了这消息怎可放过,便嘱咐谭慕白,若是去西皖定要叫上她同去,谭慕白自从知道谭楚离伤了蓝亓儿,就一直心存愧疚,这几日也一直寻着机会补偿,听蓝亓儿有所求,自然一口应承下来,但要带蓝亓儿出去,需得得到观月的同意,便将此事说与观月商量,哪知被观月一口回绝,说是待迟夜好转就要准备回长安,不想多生事端,在他看来蓝亓儿就是个闯祸头子,一时不注意便是闯祸不断。
如此一来也只能暂缓,寻求其他解决办法。
哪知因着一场闹剧,她还是如愿以偿了。
迟夜昏睡的第三天,昨天,她路过七里香前面的那片山茶花园,见花园中聚集了不少人,谭慕白,谭楚离,及一群侍从舞女,不知聚在一起做什么,好不热闹,她看见谭慕白,自然要上去攀谈两句,顺便问问他可有办法说服观月,哪知走到近前,才发现一群人聚在这里正在解决情感矛盾,乖乖,谭楚离不知被谁气的一脸铁青,谭慕白更是脸红脖子粗的指着一美丽女子破口大骂:“顾言,你少趾高气扬的,你还当自己是顾家小姐呢,占着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