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亓儿心口直跳:“那死去的族长叫什么?”
“姜澜。”
“可我母亲姓韩,在溧阳滕西湖水。”
拓跋也顿时双眼放光,她知道他的意思,安慰他道:“等我把这边的事情了结完,我们下一步就去找她,到底如何,到时就清楚了。”
拓跋也点头,接着又问起一件事:“你佩戴臧若多长时间了?”
“九岁的时候开始戴吧,”她有些不确定:“好像是迟夜选妃之后吧,很长时间了,没头没脑的问这做什么?”
“臧若香虽香味诱人,却极为霸道,身带臧若之人,体香千米均可闻到,非体味重之人不用。”
蓝亓儿立马大叫:“我没有狐臭!”
拓跋也好似没听到接着说道:“它的香味很好的掩盖住纯血统身上的体香。”
她双眼顿时一亮:“我有体香?”
他没接这话,自动过滤:“若非流血,香味散发出来,很难察觉,也就是说已经有人察觉出了你的身份,那个人就是让你佩戴臧若的人。”
她怔了怔,思绪有些乱,无法正常思考,就如黑夜中划过闪电,那一瞬间,闪电照亮了些东西,好似看清了,又似没看清,有什么东西浮出了水面,但还不知道那是什么。
“那个人是迟夜。”
蓝亓儿如是说。
自己为什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