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音刚落,突然涌入四五十号人将西皖众人包围住。
就在两番人马要开干的时候,突然闯进一个精瘦男人,凑到那女子耳边嘀咕了两句,只见那女子脸色大变。
那男人转过头来对白鸦讪笑,点头哈腰道:“误会,这一切都是误会,大家有事好说,切勿刀剑相向,西皖有失礼仪,怠慢了贵人,赔礼道歉是应该的。”说完双手奉上银票,细看之下少不得五六万两。
谭慕白伸手就要去接,白鸦望他一眼,他赶紧收回手来,蓝亓儿想说你怕是不想活了,敢抢他的钱。
出乎意料的白鸦竟然很有节操的没接,蓝亓儿和谭慕白对视一眼,心想转性了?只听见阴冷的语调从他口中传出:“误会吗,我看着不像。”
那男人背脊弓的更低了,接着从怀中又掏出几张银票,恭敬的道:“贵人明察,真是误会。”
这差不多有十多万两了,白鸦瞟了一眼,这才伸出手:“既然是误会,说开了就好。”
感情是嫌少!白鸦太贱了!蓝亓儿和谭慕白都从对方的眼里读出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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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就这样有惊无险的离开了。
事后,回去的路上,马车里,蓝亓儿奇怪的问白鸦:“你觉得最后是怎么了,这么容易就放我们离开?”
白鸦懒懒的靠着软缎,没精打采的道:“身份暴露了。”
蓝亓儿吃了一惊,倒没有想到这层上去,她心里一动,如今身份暴露,估计洛阳也会呆不长了,是去是留,她心里还没有做好决定,她心挂麻姑,想回去看看她,可是明修出现,她又想追随他而去,她的心动摇了,果真难以抉择。
“斛律恒迦见到我了,而且确定迟夜在洛阳,我们是不是该离开洛阳了?”蓝亓儿试探性的问道。
“事情办完了自会离开。”白鸦敷衍道。
“你们还有什么事?”
白鸦不搭话。
“那么拓跋也,你想怎么处置他?”一离开西皖,白鸦就命人将他绑了,他身上还有伤,蓝亓儿担心他反抗会吃亏,便让他不要还手,如今落在白鸦手上,也不知道会怎么处置。
白鸦不搭话,她心里的小火苗蹭蹭的往上冒,忍着上去扇他的冲动。
谭慕白扭到白鸦身边,捂着头上包扎过的伤口,甜甜的叫:“三哥哥,我这头怎么这么疼呀?”
蓝亓儿鸡皮疙瘩掉一身,这贱人又想干什么?
白鸦瞅他一眼,平淡的道:“疼死算了。”
谭慕白牙龈一咬,片刻之后嗲的更恶心了:“人家是真真疼,不看大夫会死的。”
“好。”不耐烦的声音传来。
谭慕白一听,高兴的将手伸出来,一脸期待的看着他,等着他给钱。
只听白鸦道了声:“停车。”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