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止如此,”谭慕白将血滴入池中,鲤鱼以为喂食,纷纷涌过来抢食,却瞬间死了一片,见鲤鱼们纷纷翻了鱼肚白,蓝亓儿再也笑不出来,赶紧咬破手指,一看,心里头一寒。
“我们是不是要死了,”谭慕白苦着脸道:“我问过大夫了,这毒比鹤顶红还毒。”
蓝亓儿摇摇头,“不可能,你忘了,迟夜也吃过这东西,如今也活的好好的。”
哪知道谭慕白的语气更加悲戚:“我们跟王爷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
“王爷服用的是刚刚采摘下来的,而我们吃的,是装在盒里的,那盒子就像它的土壤一样养活着它,谁知道被摆了多少年。”
“蓝亓儿,你还记得斛律恒迦说过的话,我打听过,忧昙罗的确也叫做地狱花,他说的没错,地狱花见之不详,而且,那阴阳盒上的绘文,总觉得让人不是很舒服,你说会不会这是诅咒。”
蓝亓儿被他说的汗毛直竖。
“你看这血的颜色,还带些红,如果黑透了,是不是----”
接下来的话就不用说了。
看来明天真得去想办法去一趟西皖了。
谭慕白告诉蓝亓儿,府邸里里外外现在是重重守卫,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所以要想出去,来硬的肯定不行,什么神不知鬼不觉的什么就别想了,所以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讨好迟夜,得到他的批准,正大光明的出去。
讨好迟夜?!
“你的脑子被驴踢了,还是被马踹了,怎么讨好?用钱还是用女人?这两样我们都没有,这个比偷偷摸摸跑出去还困难百倍。”
“不,女人我们有。”
“谁?”蓝亓儿狐疑的盯着他。
谭慕白笑眯眯的望着自己,蓝亓儿半天才反应过来:“你说我?”
“这不行,找别人行不行?”蓝亓儿马上提出意见:“洛阳那么大,不至于找个女人都找不到,不需要多标致的,过得去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