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商如孙吴用兵,审时度势,如商鞅变法,顺应时机,他对经商的时机把握的恰到好处,靠贱买贵卖获取利润,通过观察市场行情和年成丰歉的变化,奉行“人弃我取,我取我弃”的经营方法,丰收年景的时,买进粮食,出售丝,漆。蚕茧结成时,买进绢帛棉絮,出售粮食。用观察天象的经验预测下年的雨水多少及丰歉情况,一时间白家成为直逼四大门阀的富贵人家。
白家世代经商,从不涉及权利之争,子孙从不为官,不像迟夜表明上是北周武陵王,暗地里是却是个遭天谴的奸商。
白鸦甚得其父的真传,甚至有过之而不及,他的父亲虽为富商,但是出了名的生活简朴,摒弃嗜欲,节省穿戴,白鸦这点没有继承到他父亲的美德,其他方面这点倒是得到很好的继承,他斤斤计较的令人发指。
这位白少爷长的一表人才,在收支管理方面很有天赋,迟夜何许人也,赫连家的家主,北周的武陵王,当了迟夜的管家,相当于手上有了一座用也用不完的金山,按说都这么有钱了,出手得有多大方,不然,一说起这位白少爷,人人竖起大拇指,出了名的小气,人送外号铁公鸡,平时拿着一金算盘,想占他的便宜,简直比登天还难,兄弟几个排行最末的谭慕白最讨厌他,听谭慕白说过,他们兄弟几个本来是按年龄排的,白鸦本来排在最末的,谭慕白那时还能混个老四,可是这混球不知怎么撺掇的,说要重新排,兄弟几个比武排行,他居然耍奸招,得了个第三,这也就算了,他还设计让自己得了个最后,从此开始了他暗无天日,被欺压的生活。
要特别说明,今天的白鸦很不寻常,阿史那明珠送来几件貂裘,如果是往常的脾气,肯定是金算盘一响,貂裘市场价多少,立马出来,然后礼来礼往,他肯定是不多不少的回多少礼给对方,绝对不会多出一分钱,可是今天他肯定被雷劈了,他居然送了整箱的金银珠宝给阿史那明珠作为回礼,恐怕不只是貂裘的十倍,几百倍都有可能,蓝亓儿惊讶的好像看见了天上下红雨一样,阿史那明珠一走,蓝亓儿就问他是不是看上那小妮子了,人家才十三岁,别老牛吃嫩草。
人家金算盘打得嗒嗒响,开始算起来:“不是为我,是为王爷,现在十三岁,四五年之后也到了出阁年纪,突厥可汗的小女儿,将来出嫁的时候,礼金可能不少,王爷现在只是出一箱金银,金银合起来价值十万两,那对东珠贵了点,二万两,总共十二万两,现在区区十二万两,到时候就是十几倍了,除去给的聘礼,赚个五十万两应该不成问题,对了,到时候应该提上这十二万两,从这看来,王爷是稳赚不陪。”
蓝亓儿听的目瞪口呆,能精打细算到这种程度,也算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人才了。
迟夜能找到这样的人来作自己的管家,他也是个百年难得一间的人才了。
蓝亓儿听完之后告诉他,这是迟夜的钱,何必这么认真。
他却说道:“其实王爷没多少钱,他每年的进账都尽数支出各处军需,许多商号也都急需扩充,还要应付他突发奇想的兴趣,突如其来的行动,就像这次出宫,一路上的吃穿用度------”
蓝亓儿赶紧让他闭嘴,否则他能记得所有的事情,甚至能够精确算到一两一钱,然后就好像割了他的肉一样疼。
云裳听了他的话,好像下定了决心,不在改变目标,死缠烂打都要嫁给迟夜,白鸦没侮辱她那伟大的志向,哗哗的抖动金算盘,走到云裳面前,问道:“小姐,你的父亲是谁?嫁妆能给出多少?----”
蓝亓儿差点栽倒,你两是几辈子没见过钱啊!你说云裳还好,她有一个伟大的梦想,并为之奋斗着,你一个大男人,天天钱呀,钱呀的,还计较一分一厘,丢不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