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蛇,过一会,便是蜘蛛,蜈蚣了。”
“我知道,你别催我。”蓝亓儿边点火,边说道,可是那衣服怎么都烧不起来,便怒道:“拓跋也,你破衣服哪里捡的?点都点不着!”说着就扯下拓跋也腰间的酒壶,将塞子咬掉。
“等一下,那是----”
拓跋也嘴快,哪里想到蓝亓儿手更快,哗哗的就往衣服上倒。
“都小命不保了,倒你两口酒怎么了?”
蓝亓儿又试,现在更点不着了。
“拓跋也,你的酒好像假酒?”蓝亓儿怪声道:“谁造的呀,不知道要救命的。”
拓跋也脸黑的道:“那是水。”
“你不早说!再说谁会酒壶里放着水,你不会喝酒,腰上挂个酒壶干什么?!”
蓝亓儿索性将火折子收起,直接拿着衣服去打,见毒虫越来越多,哀叫道:“死了,死了,这回居然死在一壶水上。”
拓跋也将蓝亓儿推往一边,使弯刀将最近的两条蛇斩去,然后反手握住刀柄,右手一击刀柄,弯刀脱手而出,向着另一边而去。
斛律须达此时已经制服住那个女子,他并不急着杀她,不尽影架在那女子脖上,只听见他问道:“给还是不给?”
那女子还没说话,拓跋也的弯刀便向她而去,准确的刺入那女子的胸口,那女子望向这边,当望清楚是谁杀了她时,嘴角溢出一口血,然后身子软软的倒了下去,死了。
她一死,四周便好像炸了锅似的,毒虫们好似没了领导,便纷纷到处乱串,不在像刚才一样,有规律,有纪律,而是向四周窜去,一时间便蹿的没影了。
蓝亓儿长出一口气,对拓跋也说道:“你有没有被咬到?”
却见拓跋也没有搭理自己,蓝亓儿顺着拓跋也的视线望过去,却见斛律须达漠然的望着这边,气息冷酷的仿佛毫无感情。
然后缓缓的抬起右手,将刀锋对准拓跋也,这是挑战的意味。
蓝亓儿看向拓跋也,只见他紧了紧手中唯一的一把弯刀,双手握着刀柄,抬到胸前,做了个防御的姿势,他头也不回的对蓝亓儿说道:“站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