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景璿会心一笑的,对奕秋道:“
好,听你的,我这就休息!”
话音刚落,胡景璿便收拾文稿,放入木匣中。
土坯房里,胡景璿坐在十个人的大通铺上,脱下棉衣棉裤,钻入被窝里,闭眼歇息。
奕秋这才放心的熄灯,回到他自己的被窝里。
而这一夜,注定不会平静。
西州城里,淮山按照信上的地址,穿过烟火味儿十足的街道,拐进一条,黑乎乎的,狭长小巷里。
当淮山,在坎字里,西侧第四家的院门前,刚站下,抬手准备扣门时,一道孩童嚎哭的声音,穿门而出,道:“
娘!”
淮山听着,这一声的动静,有些不好,便施法,穿门进院。
当淮山的身影,出现在房间里时,眼前的一幕,深深的触动了淮山。
屋内,土炕上,一个身上鲜血淋淋的妇人,面色苍白的,躺在炕头。
她的身旁,是一个还未留头的小女孩。
炕桌上,一盏微弱的油灯,是这间茅草屋里,唯一的光源。
小女孩满脸泪水的,扭头问淮山道:“
你是我的祖父吗?”
炕上的妇人,挣扎着,仰头看了淮山一眼,便对小女孩,摇了一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