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弗喘着粗气,“你个皮猴子都要上天了,我还要怎么疼你”。
盛如兰贴过去,挽住了她的胳膊,“娘,我最爱你了”,一通撒娇卖痴,母女两个又好得跟一个人一样,这会两个人约着烤鱼去了。
十几天的时间过去了,船终于到了汴京,如兰迫不及待地上了岸,这脚踏实地的感觉可太好了,在水上漂得,她都感觉自己要变成鱼了,还是条海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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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头上,提前北上的管家一早就带着仆役到码头侯着了,马车摇摇晃晃地穿过街市,到了积英巷盛家的老宅子,又是好几天过去,才把物件全都归置好,盛纮见书塾整理好了,邀请庄学究请过来讲课。
刚上了述职折子,盛纮还没喘口气呢,那边林噙霜又闹上了,寻死觅活的,招式不算新鲜,但耐不住盛纮,他就吃这套啊,看着那朵盛放的白莲花,还是心软了。
王若弗看得直撇嘴,回到葳蕤轩后,夹着嗓子喊,“纮郎,纮郎”,“我呸,都多大年纪了,还纮郎,纮郎个屁,真是不要脸,蝙蝠身上插鸡毛,猪鼻子身上插大葱,死王八炖汤,她林噙霜是一肚子坏水”。
如兰跟着赞同地点点头,就是就是。林噙霜这明摆着就是裁缝不带尺,存心不良,可惜她那老爹,就吃这一套,最爱女人那柔柔弱弱,菟丝花的样子。
王若弗猛地转过头来,“如儿,你现在不应该在温书吗,怎么会在这儿”。
庄学究过来后,几个孩子结束了放
如兰讨好地看向王若弗,“娘,今日该看的书,我都看完了,庄学究就要来了,您就让我松快松快吧”。
王若弗靠着撒娇的闺女,点点头,那根本说不出拒绝来,好吧好吧,也没几天可玩了,就先纵着她吧。
如兰抿嘴笑,“我就知道娘最好了”。
王若弗捏了捏她的鼻子,“知道我好,你就好好学习,争气点啊”。
如兰挺起胸膛,“娘,我办事,您放心”。
几天后,庄学究到了,书塾正式开课,几个孩子全被打包到了学堂,同时因着仰慕庄学究的才华,齐国公府的小公爷也一并过来读书,又引起了新的纷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