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云是舒太妃身旁的人,若是她将芳云屡次下药的事情上报给王爷,定会让他为难。
叶澜依思来想去,决定怀个孩子来破局。
待阿晋将果郡王扶上马车,叶澜依迫不及待钻了进去。
“晋侍卫,王爷脸色通红,你快赶车吧。”
“奴才明白。”
阿晋狠狠的一鞭子抽在马身,悠闲的马儿嘶鸣一声,猛地朝着外面跑去。
“王爷,您可还好?”
“澜依,我还好......”
果郡王的声音有些颤抖。
阿晋见主子爷暂时无恙,手上的动作更加不敢停歇。
宽大的马车在疾驰中难免晃动起来,在叶澜依的刻意靠近下,果郡王终于忍不住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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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依,你真香。”
叶澜依娇羞地开口。
“王爷,妾身......这是在马车上,您......”
阿晋正想问里面发生了什么,却忽然听到了让他脸红心跳的衣衫撕裂声。
他犀利的眼眸四处一扫,将马车驶入了一户人家的墙角处。
马车一停下,阿晋逃也似地跑去了十米开外的地方警戒。
耳尖泛红的阿晋思索着主子爷是如何中招的,他仔细地将入宫后的事情回忆了一遍,却仍然找不到任何头绪。
约莫一刻钟左右,马车里的动静才停歇。
阿晋正准备轻手轻脚地靠近时,墙内却传来了一阵粗鄙的叫骂声:“哪里来的野猫青天白日地发情?还不给老娘滚!”
阿晋沉着脸朝马车那边跑去,轻轻的戳了戳马屁股,马车缓缓的向前移动。
车里车外都无人发声,直到马车进了郡王府的主院,果郡王才哑着嗓子吩咐。
“阿晋,你去查查今日缠着本王喝酒的那位老王爷的底细。”
“还有让咱们的人注意保和殿和宫里的动静,若是有异常,尽快汇报。”
“奴才明白。”
方才发生的事情实在难以启齿,他以最快的速度逃离了主院。
果郡王将前来请安的奴仆挥退缓步行至马车前轻声询问。
“澜依,你可还好?”
“今日宫中的万寿宴真是令妾身大开眼界,妾身觉得一切都好,多谢王爷关怀。”
叶澜依笑呵呵的回复,随即掀开帘子出来。
除了头发有略微地杂乱,她身上看不出任何异常。
果郡王转念一想就明白叶澜依这是在为他遮掩。
“澜依,日后我定会带你多参加几场宫宴。”
“妾身多谢王爷厚爱。只是在马车中久坐,腿部有些僵硬,不知王爷能否扶妾身一把?”
叶澜依笑着将手伸出去,水润的双眸紧紧地盯着马车旁的人。
果郡王感念她的深明大义,大步上前将人抱在怀里。
“你初次参加宫宴难免不适应,我送你回秋水院吧。”
“妾身多谢王爷体恤。”
叶澜依羞涩地将头靠在果郡王的胸膛上,心中暗自庆幸自己的计谋得逞。
她在宫门处上车时就谋划好了,此事关乎王爷的声誉,只要她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王爷肯定不会主动提及。
阿晋身为王爷的心腹,比其它人更爱惜主子的羽毛。
叶澜依根本不用担心她在马车上伺候王爷之事传到芳云姑姑的耳中,那她也无需喝下舒太妃准备的避子药,甚至于更伤身子的汤药。
果郡王一口气都没停歇地将叶澜依送回了秋水院,叶澜依心疼地替他擦拭着额头上的细汗。
“王爷,您在宴会上饮了不少酒,留下来喝杯解酒汤吧?”
果郡王一想到在马车上发生的糊涂事,心中一软。
“好,那就有劳你了。”
叶澜依入府快一年,这是他头一回在白日里踏入秋水院。
院落虽按规制修葺,却显得朴素而宁静。
大雪过后,院中的花草树木已凋零,却别有一番韵味。
果郡王一踏入正屋,便察觉到了正屋的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