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诚恳地向医生道歉。

“没有埋怨你的意思。我的职责所在嘛。就是下次求人的时候，麻烦文明一点。”医生拍了拍我，“好了，不打扰你们情侣聊天了。有事按铃找护士。”

医生走后，病房里只剩我和顾悦灵两个人。顾悦灵好奇地打量着病房，问：“这是哪家医院？我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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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宋体大校医院。”我回答说，“你喝了不干净的东西，所以我送你过来观察一下。你没印象了吗？”

“喝了不干净的东西？”顾悦灵揉着太阳穴，陷入了沉思，“我记得，我在学校？不对，我好像去电视台了……陆然哥，你不是要请我吃日料吗？难道我们在日料吃坏肚子了？”

我哭笑不得，吐槽道：“悦灵，你怎么把日料的事记得这么清楚？”

“不是日料的问题吗？”顾悦灵歪着头看向我，“我脑子懵懵的，想不太起来了。我们吃过日料了吗？”

我突发奇想，自己要不要告诉她已经吃过了，这样我还能省下一大笔饭钱？或者干脆再离谱一点，告诉她其实她已经答应我的求婚了，直接he结局？

不过就在我准备付诸于行动的时候，顾悦灵似乎逐渐恢复了记忆。

“不对！”顾悦灵突然从病床上惊坐起，“我想起来了！我记得赵成志请我们喝饮料，我好像喝了两口，后来就头昏昏沉沉的。赵成志说我累了要送我回家，我说不用，然后我就没什么意识了……难道？”

“他在你的饮料里下了催情药，就是咱们在追踪的那个。”我如实告知顾悦灵。

“催情药？”顾悦灵像是意识到了什么。

“没错。赵成志和张超一样，去找那帮人买了催情药。我找人验过成分，催情药实际就是迷药。赵成志处心积虑给你下药，还在宋体大后街弄了个民宿。他简直太丧心病狂了。”

“我……”顾悦灵欲言又止，“他……没有……吧？”

“好在我发现得及时，赵成志现在人已经被扭送到派出所了。”我告诉她说。

顾悦灵稍微安心了些，但很快她又警觉起来，摸了摸她的脸，然后又掀开病号服偷瞄了一眼里面，大约是发觉里面空落落的关系，她猛地用恐慌的眼神看向我。

“陆然哥，我已经不干净了吗？”

顾悦灵带着哭腔，绝望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