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九离盯着乱了的棋盘沉默良久,又伸手将方才掉落的那颗黑色棋子捡了起来。
语气淡淡:“日后这些不重要的事,就不必来禀报了。”
冷月颔首:“是!”
“下去吧。”
“是!”冷月倏忽消失不见。
原地便只剩下了一个人,一盘乱棋。
一袭黑衣的男人,指尖的黑棋越捏越紧,在棋子即将被捏碎时,他松了力道,轻轻的在棋盘上落下一子。
尘埃落定,本该如此。
冷月在离去途中,被人一把抓住了手腕,又是一路飞掠,将她带出去好远。
在路程足够远后,冷月甩开那人的手,面色是一如既往的冷:“你做什么?”
冷风停下脚步,回头看她:“你为何要自作主张?”
冷月也看向他:“我禀报主子关心的事,如何就叫自作主张了?”
冷风蹙眉:“主子都说了,那是不重要的事,叫你以后不必禀报了,你没听见吗?”
冷月:“听见了,我以后不会再说。”
冷风闻言松了口气,露出一抹笑容:“你能想清楚就好,主子根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