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个月二十号是我琅哥儿的六岁生辰,我想邀婶娘和弟弟妹妹一同去琅哥儿的生辰礼,不知婶娘是否有时间?”
谢曦是鼓足了勇气来说的。
谢锦姩瞥她一眼,淡淡道:
“到那日,贺礼会送过去。”
谢曦面上一喜,“多谢堂妹,多谢婶娘。”
人不去礼去也行,只要二房能表个态,向大伙证明,二房没跟她断绝关系,那就什么都好办了。
谢曦是欢欢喜喜地走了,所有人不约而同都忽略了一个人,那就是谢流萤。
没人想起她。
“我想去见一个人。”慕容氏说。
“母亲想去见刘氏吗?走吧,我们一起,晟哥儿也去。”谢锦姩不需多想就知道母亲想见谁。
慕容氏抚向谢锦姩的手,嘴角弯了弯,
“你总是懂我。”
谢锦姩当然懂了,能痛打落水狗,谁不想打?她们可是亲母女,性格上还是有像的地方,
“刚才我去祖母那了。”谢锦姩眨了眨眼。
“你呀,怎么不叫我一起?”
慕容氏觉得遗憾,她一左一右带着两个孩子去往关押刘惠兰的破屋。
此屋偏僻,吱呀一声,房门打开,阳光瞬间照进阴凉屋内。
光线刺眼,刘惠兰下意识眯起眸子。
只见她头发披散,一身狼狈,被五花大绑在柱子上,动弹不得,嘴里也被缠了两圈麻绳。
她一直被捆在柱子上,已经很久没有进食水米,脸色有些虚弱。
在看到来者竟然是慕容氏母子三人的时候,刘惠兰她的眼中瞬间迸发出浓浓恨意,发出激烈的呜呜声。
“大伯娘,好久不见啊。”谢锦姩走了过去。
刘惠兰恶狠狠瞪了谢锦姩一眼,然后又看向谢晟,
“呜呜……”
虽然她的嘴也捆着,可是谢锦姩还是隐约听到了她在说什么:
贱种。
谢锦姩扯下她嘴上麻绳,刘惠兰先是缓了缓,然后迫不及待地大骂:
“该死的贱种,我现在最后悔的,就是当年没掐死你,我掐死你!”
谢晟眉头拧紧。
刘惠兰状若疯癫,又笑了起来,
“慕容云湘,你好毒啊,你难道不该谢谢我吗,我明明能杀了他,还心慈手软留他一条命,你这贱人,怎么能恩将仇报呢?”
刘惠兰原本打算杀了谢昌再去杀慕容氏的,把他们一家三口全都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