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鸳不知何意,上前拉住瓜尔佳福晋的袖子问道:“额娘,为何这般?”
瓜尔佳福晋挽着文鸳的手,坐到了桌案旁,用手指点了点文鸳的脑袋:“你啊!”
“你可知消息传来,我和你阿玛都吓坏了。”
瓜尔佳福晋的手不断在文鸳手上轻拍:“都怪我,把你宠坏了,听闻你进了慎刑司,可受了苦?”
“你无事少在后宫中与人交恶,你头脑清浅,额娘真是怕来什么祸事。”
“我和你阿玛,本就不指望你大富大贵,你任性非要入宫,如今在宫中你孤身一人,你要出点什么事,额娘,额娘可怎么活啊?”
说着说着瓜尔佳福晋又哽咽了起来:“几个子女当中,额娘只有你一个女儿,你又最像我,你可要在这后宫之中好好的……”
文鸳本来还别扭叫一个陌生妇人做额娘,听这一番话,也不知是她自己,还是这句身体本来就对瓜尔佳福晋的情感,也不由自主的凑近,将头靠在了瓜尔佳福晋的肩膀上,又唤了句:“额娘!”
那头瓜尔佳福晋心一软,停住了絮叨,将随身带来的小包裹放到了桌上,叮嘱着:“我和你阿玛在宫外,许多事有心无力,鞭长莫及。”
“在宫内也是个大染缸,这黄白之物必不可少,这是五千两银票,和一盒子黄叶子还有些琐碎银子,你可要收好。”
“还有,你是个没心眼的,经此一事,你要长教训了,切不可再行这将全族拉下水的事情了。”
“额娘~”文鸳前世没有母亲,父母离异的生活让她一个人吃尽了苦头,这突如其来的母爱让她受宠若惊。
现下才发觉,为何原主被教养得那般,原是因为瓜尔佳夫妇太宠爱原主了罢。
一番叮嘱之下,门外突然传来剪秋的声音,剪秋带着景仁宫的小宫女入了储秀宫,上前给瓜尔佳福晋和文鸳福了福。
“奴婢给瓜尔佳福晋和祺贵人请安!”
又转身吩咐身后的小宫女将带来的东西放在桌案之上:“福晋,娘娘!我家皇后娘娘听闻福晋进宫来看祺贵人,遂唤奴婢前来,看上一看。”
“我家娘娘说,福晋和祺贵人许久不见,肯定有话要说。”
“若是待会无事,福晋可前往景仁宫坐上一坐,我家皇后娘娘对此次祺贵人入慎刑司也一直牵挂着,这不,今年内务府新上的云山雾尖,让奴婢送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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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尔佳福晋身处后宅,哪里不懂这里头的道道,笑着上前道谢。
“那臣妇待会就去景仁宫坐上一坐,聊表谢意。”
剪秋听罢,立即转身出了储秀宫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