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与你无关,你紧张什么?”
“我哪有紧张?我无需紧张!”
“你瘦多了,要多吃好东西,大补才行,你这个样子,挺吓人!”
“是吗?你家发大财了,你还不进城享福,窝在家里受罪?”
“哪里有?刚起步,没挣下几个钱,我家人口多,要花销地方多。北爷,我有话要对你说!”
“说呗,我洗耳恭听!”
“听就听,干嘛要洗耳?这儿没水,下面虽有水,水也脏!”
“哈哈哈……”我开怀大笑,没文化,多可怕,“那就不用洗,说吧,我听着!”
“这还差不多,北爷,无论我说啥,你都不要生气,行不行?”
“自然!”
“就是……就是……那件事,你知道,非逼我说不可?”
“哪件事?本人愚钝,尚未开窍,请明说细讲!”
她窘迫要命,学狗,翻脚倒扒,扒出沟壑,收得了眼泪,藏得了羞愧,“我……我 ……?”
唆鬼上吊,我不是不懂,我是在玩味、蹂躏童真,缺失要补回来,要嫁人却说不出口,没有那么羞,爱得不够率真,她父亲用的强盗逻辑吊打我父母,有觊觎,有狂扇,有拷问,更有羞辱,往事历历在头脑,象幻灯片闪现,激起我的怒火,在风雨飘摇岁月里,要怎样隐忍?我就用她的爱吊打她,谁让她是李宜忠亲闺女,岁月扭曲,人性扭曲,“不说就走,没功夫和你瞎掰!”
“我要当你老婆,和你结婚!”泪水止不住,那是情绪的渗漏。
“不可以!”
“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