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决定就好。”时闻富没有反对。
“嘿嘿。”时拈偷笑道。
她昨天晚上就和南宫信成商量了一下。如果再像上次那样喝了个半醉,南宫信成甚至都无法撑到凌晨时分,索性就不来时拈家里蹭饭了。
接近九点,南宫信成已经在微信上疯狂摇人了。时拈和老爸老妈坐在沙发上聊了会天,大人们对这种跨年的仪式感并没有很强烈。照例和往常那样,老妈先回房间洗漱了,老爸再去书房工作一会儿。
时拈迫不及待地穿过自家的院子去和南宫信成见面了。
“怎么现在才来?”南宫信成板着脸假装不高兴。
“哪有?我吃好饭和爸妈聊了会天,就火急火燎地过来了。”时拈拍了南宫信成一下否认道,忽而又想起来:“话说你吃晚饭了吗?”
“没吃。”
“啊,你怎么没吃啊?阿姨没给你做饭吗?”时拈有点懊悔没有邀请南宫信成来自己家吃饭。
“她今天请假了,不过我下午点了外卖。”南宫信成解释道,脸上还是透露着些许可怜的神色。
“总是吃外卖对身体不好的,不过偶尔吃问题不大。”时拈并没有注意到南宫信成刻意摆出来的小表情,“那晚饭还是要吃些的,要不我陪你吃个夜宵?”
“好呀,你想吃什么?”南宫信成正等着这句话。
可是时拈刚从家里吃饱了出来,压根儿也没有空余的肚子再吃东西。但说出去的话无法回收,为了避免让南宫信成失望,时拈还是说道:“要不点些汤类的外卖?你下午吃的什么?”
南宫信成下午点了份炸鸡,可晚上自然没有很饿,只要是和时拈一起吃,他都高兴。“可以可以,那就点些汤食类的,骨头汤怎么样?”
“没问题,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