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教室门被打开,部分同学也因为不想在操场玩耍,而回到了班级,纷纷向教室后头投来猎奇的目光。教室后面的黑板不知何时已被挥洒上了毫无规律的颜料,而邬美玲的脸仿佛和黑板融为一体,般配地不行。一些人低声议论着,另一些人则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三人。
“你有班级荣誉感吗?把个人情绪带到整个班级,影响集体,你是脑子进水了还是良心被狗吃了?”时拈的声音愈发严厉,带着无法抑制的怒气。
邬美玲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她低下头去,不敢与任何人对视。她深知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却不知道如何弥补。但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脆弱的自尊心受到了严格的挑战,于是才把目标转向了黑板报。之前偷听到时拈和滕伦伦待会儿要回来完成板报的收尾工作,所以心生一计。
眼看着班级里的吃瓜群众声响越来越大,时拈和滕伦伦也不想继续和邬美玲这种脑残在教室起‘纠纷’。
“时拈,你这板报确定还能修补吗?”滕伦伦为难地看向时拈。
“没事,我可以的。”时拈望了眼凌乱的黑板,“就是得等我先画完,你写粉笔字的地方估计会减少一些了。”
“这倒没关系。”
“先去把颜料盘洗了吧。”时拈招呼着滕伦伦,同时又看了眼邬美玲,示意两人离开教室。
三人在同学们好奇的目光下‘装模作样’地离开了教室,来到厕所的洗手池。
时拈向每个卫生间望了望,确保没有除了她们三个以外的无关人士在场。
“你们今天这样对我,迟早要受到许老师的责打的。”邬美玲洗着脸,不忘威胁着两人。
“可以啊,有本事你就去告状啊。整体玩这套儿,给谁看啊。”滕伦伦回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