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咋啦,发生什么事情了?”滕伦伦靠到时拈这边,想要听八卦的心情在此刻达到了顶峰。
“真没什么。”时拈也不知道怎么说。
“不可能啊,否则你怎么会是这副表情。”滕伦伦不相信,“我刚回来的时候,还碰到了南宫信成,他非常缓慢地走着。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和她打招呼,他也没回。”
“他在哪里?”
“就在梦兰楼和剑兰楼的交叉口那里啊。”
“哦。”时拈回了一个字。
“哦什么哦,你们到底怎么了?”滕伦伦开始干着急起来,但聪明的脑子一直在’转圈‘,“他是不是说错什么话,惹恼你了?”
“没有。”时拈再次喝口水,眼神闪躲地否认道。
“怎么没有?”滕伦伦见时拈这副模样,估摸着和自己猜想的差不多。
见时拈没回答,滕伦伦把自己那边的板凳搬过来,坐到时拈什么,苦口婆心地劝说道:“诶呀,时拈,我和你说,南宫信成他就是平时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