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边的那天夜里,她回去以后经历了什么,虽然并不知道,但大致可以想象,那肯定是一场非人的折磨。
随后跟着他们一群男人往这边来,这又是需要莫大的勇气。
再包括她不告而别,孤身进山,又一个人深夜返回。
这些事情,她一个女人,就这么做到了。
方才的那番话,又暴露出了她的另一面,这个女人绝对不是自甘堕落才去以色侍人的,她的思想有深度,谈吐也不是没读过书的人,她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你的事情办的怎么样,顺利吗?”秦飞问。
“秦老板,我说过的,不要对我的事情好奇。”阿芸扭头提醒秦飞,“我们各自顾好自己吧。”
“看你的样子,应该还算顺利。”秦飞说,“二十万就能办成的事情,我总觉得,你不该等到今天,以你的能力,挣二十万或许难,但也不至于不可能。”
阿芸笑了笑,避而不答。
接下来开始沉默,阿芸完全没了聊天的心情,她这一路表现的就是这样,她不想说话的时候,不管你怎么问,一句也不会回应你。
秦飞没有去热脸贴冷屁股,他在观察着四周。
俩人是从之前他和刀哥去勘查过的那条小路进山的,到现在走了快一个小时,已经到了半山腰,地势开始平坦起来,从往上,变成了往前。
路也开始变得复杂起来,几次看着已经没路了,阿芸却总能从厚密的灌木丛里找出一条路来。
在秦飞看来,这种程度障眼法其实作用不大,只要进去过一次确定大致方向,看起来挡路的灌木丛硬蹚过去就是,最多人受点罪。
又继续走了快一个小时,地势开始往下,从往前变成了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