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你是怕那小子杀人......”上车以后,猴子问。
“嗯。”赵真点了点头。
他担心的就是这个,在清远发生的事情表明,秦飞在杀人这方面完全没有心理障碍和心理负担,但云边不是清远,他如果控制不住自己,会酿成大祸。
审判的法律,不能代替法律的审判,更重要的,杀戮本身就是一种欲望,这种欲望一旦释放,会反噬自身。
两天后,云边市火车站。
秦飞彪子和刀哥一行人走出火车站,时间刚刚中午,正是饭点的时候,站前的街道上支满了小摊,叫卖声不绝于耳。
这次过来,他们带了七个好手,彪子原本想要带更多,但被刀哥制止了,人越多目标越大,事情反而不好弄。
一行人就近找了一个卖炒面的小摊,分三桌坐了下来。
“小秦,咱们得先找个落脚的地方。”刀哥说,“这地方咱们不熟,冒冒失失的去撞,不稳当,这时候不能急,先摸摸路子。”
“嗯,听你的。”秦飞点了点头。
刀哥是走南闯北的老江湖,听他的准没错,而且这一路过来,他们也旁敲侧击打听了一下观音镇,结果让人意想不到,没人听说过观音镇,好像那是一个压根不存在的地方。
这就很蹊跷了,要说彭志远随口编一个地方耍他,秦飞不是很相信,彭志远那家伙自然没什么诚信可言,但在这种事情上开玩笑,他也得先掂量掂量他那颗不太灵光的脑袋能抗几下。
等到了下午三点钟,彪子租好了一间带大院的民房,位置很偏僻,周围没什么人家。
“彪子,你陪着小秦,我带两个人出去一趟,晚饭我们带回来。”打了声招呼,刀哥就带了两个人出门了。
“飞哥,这也太奇怪了。”彪子皱着眉说,“我找房子的时候,顺嘴问了房东几句,房东说云边根本没有观音镇这么个地方,要真有他不可能不知道,他都在云边生活六十多年了。”
“观音,送子观音,应该是个化名,或者行里的黑话。”秦飞说,“知道在云边就行了,总能打听出来。”
“要不要去打个电话,给家里报一下平安?”彪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