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就这么沉不住性子,听你弟弟把话说完都不行?”钱正德说。
钱永忠冷哼一声,拉了把椅子坐了下来。
“那我继续,军队大部分人遣散,只保留一些知根知底的精锐,组成一支护卫力量,用来保证咱们还有各地方生意的安全,当然这个事情不需要也不能一次性完成,要循序渐进,但目标是一定的。”
“再说生意,生意上咱们的模式要改革,首先就是要让咱们的生意合法化,走私不可以有,还有毒品更不能碰...”
“照你这么说,大家都喝西北风算了,还搞个屁啊搞!”钱永义没有吸取老大的经验,也是直接炸毛,对着钱永诚大骂出口,“你是谁派来的卧底吧,还以为你喝了几年洋墨水能有什么厉害办法,结果就是个这?自断双臂,把脖子洗干净伸直了等人来砍?”
“你不就是出去念了几年书,就觉得自己啥啥都看得比人家远,看得比人家深了?”
“你知道有多少人盯着咱们吗,就等着咱们家露出破绽一口咬上来,你倒好,直接把自己给作残废了,生怕人家咬不死你!”
“还什么未来规划,全特么是狗屁!”
钱永义一顿输出,虽然夹枪带棒,但也算有理有据,奇怪的是,钱正德这次没有像打断老大钱永忠一样打断他。
“二哥......”
“老三。”钱正德打断了钱永诚,随后顿住,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沉重的眼皮颤抖着上扬,跟着沉沉开口,“你二哥说的不是没有道理,有些事情,你确实欠考虑了,你已经说的差不多了,接下来,我来说吧。”
“我老了,活不了几天的人了。”说到这,钱正德扭头看了一眼钱永淑,“永淑,这次别怪爸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