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九华目光落在了自己肚子之上，轻轻抚摸了起来。

见状，老者嘴角勾勒起了一抹弧度，他并没有接九华这个话题，而是话锋一转，缓缓道：“你知道，前段时间，我与他碰过面。”

九华点头，接着也如老者先前那般，想起了某种有趣的画面，她转头看了一眼老者，道：“他当时说，留了个好玩的玩意儿给你。”

“呃……”老者顿时无语，嘴角抽搐了两下，好玩的玩意儿，不就是那金色的光芒吗？

见老者模样，九华又是笑了笑，老者干脆视而不见，指着李宸与天水寒交手的画面道：“他们动手他们之前，喝茶聊天足足两月有余。”

“他离开天庭之后，本就这一个目的。”

“你不觉得时间很巧吗？”老者微笑看着九华。

九华则是微微蹙眉，她岂会听不出老者这话的弦外之音？

而这个时候，老者再次开了口：“他与那重楼的约定，也是定下了三月之期，这还不是最关键的。”

“还有什么？”九华眼神一凝，朝老者问道。

“他明明把混沌留在了你身侧，可他与天水寒聊天之时，他偏偏把混沌当成普通凡火一般，用来煮水。”

“你的意思是……他离开之前，有意带着混沌的一抹气息，而且这抹气息，是能够让他……”

“不错，足以让他以假乱真，让天水寒相信，混沌一直陪伴他左右。”老者点头说道。

九华眼中不由露出了一抹思索，老者又道：“我来了这么久，造化为何不现身？”

闻言，九华终于是完全反应了过来，不过、神情间的疑惑却是更浓郁了几分。

“当时，造化是现身了的，而且，他离开之后，天庭之外这天机大阵，的确也是造化在操控，这一点，不会有假。”

“我没说有假，更不是说他对你都……”老者并没有完全说完，他知道，已经足够让九华明白他的意思了。

果不其然，在思索了一下之后，九华开口了：“还是和南宫、东方两家之事有关，这件事影响了他的布局，让他不得不提前启程，而当时造化也不能完全抽身，为了把这种影响降到最小，所以，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