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砚清并不意外,宴庭深的身手,别说他们两个保镖,就是再来十个,他只要想赢,他也有的是办法。
“他过来医院了?”他问。
“是的。”保镖的声音依旧很喘,“他现在已经赶去阮小姐的病房楼层了。”
“知道了。”霍砚清淡淡地,“今天你们可以下班了。”
“……”
他就不信,宴庭深他会有脸进来。
收起手机,霍砚清踱步到病床边,阮小莞还在昏睡。
小丫头,在帝都也就生完小芒果的那两年里过了些幸福生活。
阮小莞凌晨两点才醒过来,期间霍砚清一直在病床前守着,宴庭深并没有进来,但他知道,他就在外面。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阮小莞之前差不多住过一整年医院,所以对消毒水味格外的敏感,她也想起了在民宿的那一幕。
摇头,她虚弱地用手语问霍砚清,【对不起舅舅,给你添麻烦了。】
“说的什么话。”霍砚清拍拍她的头,“我们是一家人,永远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