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这个。”洛鸣鹿继续道，“他们肯定不是很信任我，所以，来了这么一出。”

江绩云沉默片刻，望着前面已经与村里熟人搭上话的同事，说道：“你的思维能力可圈可点，但你的专业能力是硬伤。”

“而对于特别调查组而言，思维能力谁都有，专业能力更是基础。”

“如果你想得到他们的信任，还是先锻炼基础比较好，所以你来找我了？”

洛鸣鹿：“……我就不能是来单纯的和你共享信息的吗？就必须把我想的那么目的性？”

江绩云呵呵笑了笑：“我也只是随口一说。”

“不过，他们找上你，应该早在你的计算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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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你献祭了翼明，不就是为了这一刻吗。”

洛鸣鹿靠在办公椅上，仰头望向天花板，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是啊…”

“翼明是人世恶歼的产物，里面本身就存在恶歼太多的眼线。”

“而恶歼离间我与警方的关系，又在我身边人身上动手脚，就是为了让我能够依赖翼明。”

“让我相信，只有翼明的力量，才能保护我，庇护我，完成我想要的一切。”

“最后，由D完成最后的大戏，揭露真相，逼迫我做出选择——”

“是继承翼明，继承父母衣钵，成为恶新的载体。”

“还是将翼明出卖，只为正义。即便，警方，或者你，根本就不信任我，此举还可能让我众叛亲离，再无庇护…抱歉…”

洛鸣鹿没忍住笑了出来。

江绩云愣神了好一会，也不免笑了笑。

只是声音中，多有无奈。

“洛鸣鹿，你知道吗。”江绩云缓缓开口，“在你安稳睡觉的这两个月，其实发生了很多事情。”

“当我得知局长他们要对翼明下手的时候，我是完全不理解的，甚至，与师父都发生了争执。”

洛鸣鹿的笑容顿了一顿，似乎僵在了那里。

江绩云的脑海中，一番混乱一闪而过，继续道：“直到他们说出，这是你的计划时。”

“我才逐渐冷静。”

“洛鸣鹿。”

“你可是…”

“真的很擅长撒谎啊。”

“将人骗得好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