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告诉江振,他不用拿沈红蕖威胁我,无用。”
李嬅解开身后的披风,递给甘棠,甘棠不情不愿帮怜儿裹上,“殿下赏你的,快滚。”
“殿下,殿下,驸马手里有刀,婢子还没逃出来,他就捅了我家姨娘一刀,古管家进去劝他,不知能不能劝住,求您去看看吧。”
“上回他险些掐死沈红蕖,你在场。你主仆还不知防备?他怎么会有刀?”
李嬅转身回芳芷阁,怜儿拉住她的裙摆,哭得可怜兮兮,李嬅快步往西苑走,怜儿脱下披风抱着,跑着跟上李嬅。
“殿,殿下,是,是驸马爷想强要了奴婢,姨娘为保护奴婢,拿削果子的刀吓唬驸马,二人吵了几句,驸马抢过刀,动真格。”赶往西苑的路上,怜儿哽咽着解释。
甘棠斜眼瞥怜儿,“你生的也没多好看啊,难道是你卖弄风骚?”
“没有,殿下,婢子就是个侍女,婢子怎会学勾栏做派啊。”
怜儿哭得伤心,李嬅思及江振往日的做派,说给甘棠听:“栀子花染了泥,不是栀子花的错。”
“畜生!住手!”
李嬅赶到碧心苑卧房,看见地上流了好大一滩血,满屋子都是血腥味,令人心惊。
沈红蕖倒在地上不醒人事,她穿着一条鹅黄襦裙,腹部处的布料已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负责看守碧心苑的两名侍卫与古俊生从后制止江振,江振挥舞手里的刀,侍卫们与古俊生手臂上各有伤痕。
江振不顾李嬅的言语劝阻,不顾侍卫们与古管家的身体劝阻,杀红了眼,表情狰狞,俨然是个活脱脱的恶魔,他再一次挥刀刺向沈红蕖,李嬅上前抢夺短刀。
“畜生,刀给我!”
“我要杀了这个女人!”
两名侍卫从背后架住江振,李嬅抢刀,江振死死握住短刀,李嬅手掌挨了一刀。
“殿下,您让开,属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