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尚书道:“将军,你若与老夫是一样的人,你的那些事,永远都会是秘密,若你与老夫不是一样的人,你这将军之位,老夫也说不好还可保留几日。”
江振走回自己的坐处,慢慢坐下,他装得平静无波,“大人,即便晚辈并不从命,您也会保下晚辈。”
“你口气好大。”沈尚书嗤笑,他觉着江振实在不可理喻。
“大人,您的独生女儿,红蕖小姐对晚辈生了情愫的事,您恐怕还不知。”
沈尚书一怔,“你何时勾搭上老夫的女儿?”
“瞧大人的反应,想来您果然不知。”
沈尚书的手有力地拍在桌上,包厢内回荡着沉闷声响。
“莫说是有情愫,即便是情根深种,婚姻大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老夫不答应,你休得肖想!”
“大人息怒,晚辈自不敢高攀,就怕终有一日您为沈小姐选了如意郎君,新婚之夜,新郎发现沈小姐并非处子之身,这”
沈尚书气得面红耳赤,江振为他盛的肉羹被他砸在地上,“你毁了红蕖,老夫要杀了你!”
沈尚书拿起削皮的蓝柄短刀就朝江振奔去,江振躲闪开,“大人请息怒,就是晚辈甘愿让您杀,您以什么名义杀晚辈?若说是为女儿报仇雪恨,只怕红蕖小姐的名声明日就臭了,到时,她只怕更难出嫁。”
“你……你!”围着圆桌追江振跑了几步后,沈尚书老泪纵横,愤恨不已,他扶桌站立,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