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样了不得的秘密,李元刚要将香梨拿进嘴里,又将其拿在手中,放在膝上,“便是如此,李嬅是个疯子,她能知道什么。”
“你听好了,不许说给别的皇子听,李嬅说,传国玉玺在宪陵地宫内,咱们要想法子,差可靠之人进宪陵。”
李元将香梨放在桌上,站起身来,“母妃,你可是病了?你说这种话。”
“我这话如何?”丽妃觉着儿子大惊小怪。
丽妃要牵李元坐下,李元不依,“宪陵是什么地方?那是皇祖父与皇祖母合葬的陵寝,搅扰开国帝后安眠,那是大逆不道。”
丽妃放开李元的手,劝道:“元儿,你先听母亲说,找不回传国玉玺,是你父皇的心病,要是找回传国玉玺,你在你父皇心中的地位便大不同了。”
“母妃,你自己也知晓李嬅是疯子,她说的话,你敢信?”李元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的母亲。
“母妃见过从疯子嘴里套出秘密的,再者找了这些年都找不出传国玉玺,也只好试试,死马当活马医。”
李元受不了他母妃,转而问侍立一旁的卫姑姑,“卫姑姑,你成日家陪着我母妃,都出些什么馊主意?”
卫姑姑满脸委屈,丽妃出言维护:“你不用为难她,你只说你听不听母妃的?”
“不听!”
李元直接了当说道:“这话你可敢说给父皇听?宪陵竣工才几年?要进宪陵内部搅扰开国帝后,你瞧瞧那些文武官员可会乐意,百姓可会乐意?已昭告天下寻回传国玉玺,你以什么名义进宪陵地宫?”
“你这孩子,自然不能说给你父皇听,就是你父皇主导,也得悄悄进去。”
丽妃争辩:“李嬅自小养在高祖夫妇身边,修建宪陵之时,李嬅参与其中,熟门熟路,她能将传国玉玺藏进宪陵,情有可原。”
李元听得一个头两个大,“母妃,你可不是熟门熟路,叫守陵军察觉,那叫盗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