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没留神,一捋哈喇子顺着嘴角就流了下来。
徐焕看看他又看看牡丹,不解的问冯县丞:“这是你这辈子见过最好看的女人啊?我滴天耶!这也太夸张了吧?自己都已经是这般处境了,竟然还能色成这样?!!”
然后对何云谦说:“公子,依我看,这人别审了,杀了吧,看着就恶心人!”
何云谦轻轻一笑,“折腾折腾他再杀不迟!”,毕竟还要保持刘波公子的仪表风度,不然按他自己的性子,会立马像个大鹅似的哈哈大笑的一拍桌子说:“好!”
冯县丞一听要杀他,连忙把注意力集中到了这一对俊男靓女的身上。
心说挺好看的俩小孩儿咋这么心狠手辣呢?吃熊心豹子胆长大的吗?
可,人还是很怂的说:“公子姑娘饶命啊?!能不能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这……好歹也是一个小官,你们这么无缘无故的抓我不合理法吧?杀了我那就更不行了呀!有啥事咱们官府去说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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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焕听他哀求的那个死动静特别的牙碜,赶紧问赶紧处理了他:“那你说说吧,你跟这个牡丹什么关系,说真话,就给你送县城衙门去;说假话,就给你送地府衙门去。”
冯县丞刚要张嘴瞎编,就听何云谦说:“让你先说,是考验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个事,不然干嘛去抓你呀?”
然后指了指探子头领和年轻的小副手,对着冯县丞说:“看见没?说实话的一点事没有,不说实话犟嘴的就成那样了……所以,想好了再说!”
这一下子又给冯县丞吓啦了尿了。
不说实话也太惨了吧?那眼珠子……诶呀呀……看着就胆疼!
吞咽了几下口水之后,冯县丞才把险些拧劲子的嗓子眼给润开,“牡丹……牡丹我认识,她是……她是……”
徐焕最烦这样磨磨唧唧的人,不耐烦的说:“给你三句话的机会,停顿一下算一句话,说清楚了就活,说不清楚就死。”
冯县丞浑身一抽抽,立马直起身子,高声道:“牡丹是我曾经的外室她十五年前给我生了一个儿子八年前我才将儿子领回家认祖归宗但是我家夫人不允许她进门我就把她打发了。”
这一口气说的连个标点符号都不敢有,差点没把他自己憋过去。
徐焕看看牡丹,只见牡丹不仅不怒,反倒像是卸了包袱一般轻松的舒展开了眉眼。
“牡丹,他说的可有假话?”徐焕问。
牡丹淡淡的一笑,“你们放了他吧,这些事跟他没关系。”
此话一出,冯县丞愣住了,心里顿时百感交集:牡丹是为了救我吗?看来她对我是真的有情有义!是我负了她对不起她啊!
冯县丞颤抖的心溢出来一点感动,他眼眸深情地望向牡丹:“是我当初不好负了你,若是我能再多坚持一下,也许你就不会落得这个下场!”
牡丹听了却掩嘴笑了起来,“你坚持?别开玩笑了!你们家都要靠着你妻子的娘家帮衬,你坚持?你拿什么坚持?还有,我落得什么下场?你什么都不知道,在那瞎自我感动什么呢?!蠢货!”
说完,翻了一个十分看不起冯县丞的白眼。
冯县丞有些失了尊严,刚要强词夺理想要跟牡丹争辩一番。
就听见何云谦问他:“她是西秦的探子,你可知道?”
冯县丞的眼睛顿时瞪得像只金鱼,“什吗?”惊讶的都破音了,“你是西秦人?是西秦的探子?”
他没想到这里面的事会这么大,“啊?这这这这……她……”然后突然就哭嚎了起来,“公子饶命,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我真不知道她是西秦人呐,我要是知道她是西秦人,当初绝不会养她做外室的呀!我是大燕的忠臣!我是绝对不能叛国的呀!”
徐焕再次看向了牡丹,牡丹依旧那么的云淡风轻,好似一副看淡生死的模样,“他确实不知道,他也只不过是被我利用了而已。”
冯县丞听这话里有话呀!难道……?
此时他的心眼子一下子飞速的转了起来。
他顿时感觉整个身子的血液都凝滞了,他咬紧牙关问出了那句他不想问的话:“难道……吉先他……不是我的……亲生儿子?”
牡丹的眼神变得意味不明,似笑非笑的说:“其实他不姓冯,而是姓李。他亲爹是西秦的丞相李不悔。”
瓜!大瓜!
徐焕和何云谦对视了一下,徐焕用手挡在嘴边附耳对他说:“这个牡丹跟杨锋大哥杨璞的那个续弦娇娘长得很像。”
何云谦略微惊讶的挑起了眉毛,也学着她的动作,跟她咬耳朵说:“我猜,这里面可能有杨锋的大瓜!”
两人相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