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有时候张玲嘴馋父亲做的好吃的了。
还特意委屈一下自己。
主动要求出差。
目的就是一解口腹之欲。
“爸啊!你有伤在身。我看最应该补补的人是你。来,今儿女儿就亲自下厨为你做一顿好的。”
父亲故作几分嫌弃之态摆手道:
“玲玲啊,不是我说。你做的饭菜能吃吗?”
张玲刚想为自己辩解的说:
“怎么不能……”
一旁的阎瑗惊恐的一把拉住张玲的胳膊扯动打断了她的话。
阎瑗猛然摇头的劝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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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张玲你还是别在这里逞能了。你动手做饭折磨了我们的味蕾与肠胃就不说了。而你的行为就是对这些美味食材的巨大浪费。”
张玲的脸上浮现出阴沉的笑容说:
“阎瑗,你很好!有本事就给我再说一遍。”
阎瑗一点都不胆怯的看了一眼父亲说:
“伯父,你看!你女儿张玲她这是不让人说实话。你可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阎瑗似乎忘记了张玲与张鹏天是父女关系。
亦或者阎瑗太过于羡慕父亲给予张玲的爱意。
又自觉在这个家里的地位等同于张玲这个女儿。
这才有试图颠覆取代张玲这个女儿身份的可怕想法。
所以想着用这样的方式获取来自父亲的更多关注与爱意。
父亲张鹏天则故意袒护着张玲说:
“什么!我听阎瑗你的意思是不想说实话了?”
父亲嘴上最是反感那些说话没有个准头的人。
因为阎瑗经常出入他的家门。
张鹏天觉得他不管怎么也要顺带管教好阎瑗。
免得以后出去了。
经常有人戳着他的脊梁骨说:
“快瞧,与那个张鹏天来往的都是些什么人啊。”
从而把他也归类到喜好吹牛的群体里。
张鹏天可不想自己老了老了变成一个没人和他玩的孤家寡人。
阎瑗试图为自己辩解道:
“不,不是,伯父,阎瑗不是这个意思。阎瑗只想……”
张玲听到后也试图帮忙说话。
但只说了“爸啊”两个字的称呼。
父亲便一个犀利的眼神让张玲瞬间偃旗息鼓的低下了头。
阎瑗仿佛听到了张玲告诫她自求多福了。
因为父亲对子女的教育向来是严厉的。
这一点阎瑗同样也是清楚的。
父亲接着看向阎瑗质问:
“阎瑗,你只想什么?说话呀。我在听。”
阎瑗看父亲面带笑容的问这些话。
但是从父亲的语调中听出了父亲的不高兴。
阎瑗感觉父亲已经察觉出了她的真实用意。
所以想用这样的方式震慑她不该染指本不是她的一切。
阎瑗强迫自己努出一抹笑意说:
“哎呀,瞧我这脑子。刚刚我想要说什么来着?话都到了嘴边竟又忘记了。”
父亲明显放松心神的长舒一口气对阎瑗说:
“忘记了好!但愿你永远不会记起。”
这对阎瑗来说更像是一种警告。
至此!
阎瑗这才彻底明白了一个道理。
在这个家的地位像张玲一样等同于女儿也紧紧是等同于女儿。
换句话说,她阎瑗永远不可能完全取代张玲这个女儿的地位。
这种血缘上的联系她着实无法改变。
不过,阎瑗此时的想法还是极端了一点儿。
好端端的她干嘛要想着取代张玲这个女儿的家庭地位呢?
做人还是知足者常乐!
她阎瑗本来已经是孤儿一名。
幸有父亲张鹏宇一直把她当女儿一样看待。
加上张玲像母亲一般总算是帮她处理闯祸后遗症。
她阎瑗更应该要怀着感恩之心。
为这个家能够幸福美满付出自己的一份力。
家庭成员之间不应该自私的总想着彻底取代某个人。
贪婪的想要所有的幸福!
而是为了让现在的幸福持续下去一同协作努力着。
换句话说就是前面提到的家庭凝聚力。
机敏的阎瑗为了调节当前略显压抑的气氛。
她像兔子一般活跃的蹦到了张玲的身边。
然后,双手抱着张玲的胳膊笑眯眯的说:
“伯父,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老张家可能马上要办喜事了。”
父亲来了浓厚的兴趣问:
“你怎么知道?”
张玲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看向阎瑗。
阎瑗继续说:
“我见李想送了张玲相当贵重漂亮的金簪。你可能不知道。张玲都舍不得让我碰金簪嘞。我看这俨然是要结婚的节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