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侯今日来了消息,说是军队已经准备好,若世子有空,还望到一趟顾府商议青城的事情。”乘烨一桩桩一件件的汇报着。
裴江雁点点头,便让乘烨下去了。
澜月阁里,沈芳如已经迫不及待的张贴了些喜字,裴江雁觉得碍眼,起身一个个全都撕掉了。
裴江雁打开澜月阁的窗户,雨飘到他的脸上,弥漫的雨水气,似乎消散了这段时间闷热的气息。
桌子上还放着那瓶已经用完的金疮药,他没让乘烨丢掉,仿佛已经没有什么与她有关的物件,只有一个可怜兮兮的药瓶。
他不知站在窗前多久,就那样看着雨水从房檐上慢慢滑下来。
华阳侯府里,秦婉婉正站在烛光里,舞姿曼妙,宋华阳为她倾倒。
“公子。”一曲舞毕,宋华阳将秦婉婉扯进怀中,她身上总是有一股好闻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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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华阳的头埋在秦婉婉的肩上,他贪婪的抚摸着宋卿卿的脊背。
“公子不可。”她用力的推着宋华阳的臂膀,可下一秒宋华阳便抱的更用力了。
男人虽用力,可气息却十分平缓,仿佛想要温柔的将秦婉婉揉进身体里。
“婉娩……”宋华阳的语气温存。
秦婉婉见过许多男人,京城多少王公贵戚都曾像长平坊要过秦婉婉,可不是把她当舞妓,就是娶回家做妾室,她一生高傲,不愿为人妾室,她钟情舞蹈,曾想过,倘若遇不到把他视作唯一的男人,她便等到自己不能跳了,就找个寺庙,在里面度过余生。
可宋华阳,她总觉得是与旁人不同的,面前的男人好像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