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跟我说啊,我还琢磨着今晚不是要审土匪吗,怎么不叫牛镇长一起来呢。”
李连长也有点纳闷,难道自己真没说?不就吐了口血吗?怎么就这么糊涂了呢?他小声的嘀咕道:
“我好像说了啊,是没说吗?”
花公不但会拍马屁,还会拍脑袋,他装作幡然醒悟的样子,把刚拍完脑袋的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脸,说道:
“哦!是说了是说了,瞧我这记性,都给搞忘了,您在这坐一会儿,我立刻通知牛镇长去。”
看着花公离去的背影,李连长若有所思,喃喃自语:
“我就说嘛,我明明都已经告诉了,这么年轻就如此忘性。”
等牛镇长一瘸一拐的来到营房时,天已经黑蛮久了。李连长坐在他那作战室里,有些不耐烦,但也不好发火。对身边的士兵说:
“去把那土匪提上来,把他的裤子扒了,打桶水让他洗一洗,别弄臭了我这里。”
士兵应声下去了,牛镇长走进来,自己坐到了李连长身边。略带歉意,陪着笑脸说:
“瞧我这腿,叭嗒叭嗒的,老半天才走到这里,让你久等了。”
“没事,一会问清了其余的土匪在哪里,就可以给你报仇了。”
李连长翘起了一条腿,有些傲慢,又有些得意。
那牛镇长微微扣了一下头,顺着话说:
“对对!报仇,也给你的耳朵报仇。”
这话就让李连长有些不高兴了,他正要说什么,外边却传来的士兵的大声吼叫:
“不好啦,土匪跑了,土匪钻窗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