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让她随军出征,正是为了让她更好地了解边疆百姓的疾苦,为大明的长治久安出谋划策。
另外一点,朱标和唐赛儿之间,总感觉哪里不太对的样子,加上前段时间朱标二话没说就将唐赛儿给关了起来,叫这姑娘出去转一圈,自己好和儿子说一下这纳妾之事,等着归来之时,也好说话。
随着朱雄英和徐达等将领的离去,整个京城都沉浸在紧张而期待的气氛中。
百姓们纷纷议论着这场即将展开的平定贵州之役,他们对朱雄英充满了信心,这可是圣孙,略微出手便是引起轰动之人。
与此同时,朱雄英在出征前夜,独自一人在书房中沉思。
他深知此次任务的复杂性,不仅要查清真相,还要处理好与彝族百姓的关系,确保边疆的稳定。他明白,这不仅仅是一场军事行动,更是一次政治上的考验。
次日清晨,朱雄英率领大军浩浩荡荡地离开了京城。一路上,他不断与唐赛儿讨教着如何安抚民心,如何在平定叛乱的同时,赢得彝族百姓的信任。
唐赛儿则将自己在民间的所见所闻,以及对边疆百姓需求的了解,毫无保留地告诉了朱雄英。
“小殿下,要我说,你别这么愁了,你觉得百姓最需要的是啥?”
朱雄英摇了摇头,问道:“是钱粮?”
“不是。”唐赛儿摇了摇头:“钱粮虽重要,但是你要分是在哪。”
“如果在京师,在江南,这种安稳之地,钱粮越多越好,可是那贵州是啥地方?边陲之地,还被那叫马烨的压榨的不成样子了。”
“对他们来说,我可以不吃饭,我可以饿着,但是我一定要弄死你马烨。”
“马烨不死,就算丰收了,大多数的钱粮也被收走了,对他们的生活其实没啥太大的改变。”
“所以,贵州的彝族百姓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安定,没有马烨对他们来说,是目前的重中之重。”
徐达在车厢旁骑着马,听着唐赛儿的话,不由得双眼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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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你这邪教女娃娃看的倒还透彻哩。”
唐赛儿瞬间炸毛了:“叫我民意监察使!我白莲教如今是陛下手中的剑!!小心我回去就弹劾你。”
徐达哈哈大笑,将马交给了随从,一个跃起,落在了马车车夫的位置,亲自开始赶车。
“雄英,你那日说这女娃准备给你爹当个妾?”
朱雄英点了点头:“嗯,我和爷爷都是这么打算的。”
徐达点了点头,一手拉着缰绳,人窜进了车厢,将马车车帘放下,突然从腰间摸出一把短剑,抵在了唐赛儿的脖子上。
低声道:“日后我是雄英岳丈,你这女娃我看出来不简单,若是有那不安分的想法,我徐达饶不了你!如今你还没嫁入皇室,一个监察使,我杀了也就杀了。”
朱雄英有些好笑的看着这一切,摇了摇头,往一旁坐了一点,翘着二郎腿看起了热闹。
谁料唐赛儿一点不带怕的,挺着个脖颈:“你有种现在就杀了我啊,不就是吓唬我吗?我一点不带怕的。”
徐达错愕,无奈将手中短剑收了起来,只听唐赛儿苦笑道:“你以为我想嫁入皇室啊,不都说了,一入皇门深似海。”
说着,又看了看朱雄英,自嘲道:“这皇孙可是给我下任务了,我反正是想好了,那太子殿下孩子也不少,我要是嫁进去,终生不生,老老实实的过了这辈子就完事。”
“我虽不是你们这种豪门大户出身,但是我也知道,一旦扯进那旋涡啊,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尤其还是我这种没啥家世背景的。”
“所以啊,放心吧,我日后若是嫁入了皇室,定会将朱雄英和朱允熥当做己出,这俩孩子都如同妖孽一般,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还不用受罪。”
朱雄英摇了摇头:“你们说你们的,扯我进来作甚?”
谁料唐赛儿打蛇上棍,嬉笑的凑了过来:“来,叫声庶母听听。”
徐达也是好笑:“你这女娃,冲撞圣孙,是真不怕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