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霆没好气地反驳道：“若是把你的眼睛也给戳瞎了，看你是否还会觉得这样很爽。”

完颜北棠先是一愣，随即摇了摇头，苦笑道：“那太疼了，我可做不来。”

陆云霆不再言语，只是默默地凝视着眼前无尽的黑暗，然后缓缓闭上双眼，感受着周围那静谧而又略带紧张的氛围，口中喃喃自语道：“其实……一点也不疼。”

完颜北棠犹豫了一下：“你试过啊？”

陆云霆回忆了一下当时的场景：“实验过，死了。”

完颜北棠骂骂咧咧：“那太他妈活该了啊。什么能让你好奇到这种地步。”

陆云霆叹气：“重生罢了，总好过成为睁眼瞎。”

完颜北棠撇撇嘴，略带嘲讽地说道：“亲爱的，还真不委屈自己啊。”

陆云霆苦笑着叹了口气，回应道：“当你真正面对那种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改变现状、感到无比无力的时候，也许就能理解我的选择了。”

完颜北棠皱眉：“可我一直在体会这种感觉啊。你说的也不是吧。”

陆云霆叹气：“我就好奇了一下，然后没了。”

完颜北棠挑了挑眉，饶有兴趣地追问道：“畅快不？”

陆云霆沉思片刻，坦诚地回答道：“不怎么畅快，毕竟付出了代价。不过现在我明白了一些事情。”

完颜北棠挑了挑眉：“哦？什么事？”

陆云霆凑近了一些，虽看不见但气息已扑到完颜北棠脸上：“比如在这黑暗里，我更能感受到你的情绪波动。”

完颜北棠笑了：“妖孽不愧是妖孽啊，我这点细微的情绪都能被你捕捉到？”

陆云霆一本正经道：“真的，刚刚你勒我脖子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你的愤怒不仅仅是因为我的胡言乱语，更多是一种无力感。”

完颜北棠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朽木不可雕也，亲爱的。”

陆云霆轻笑一声，那笑声仿佛一阵轻风吹过，带着几分戏谑：“我？这个可比你爽的那种有意思多了，想不想体验一下呢？”

完颜北棠吓了一跳：“我又没有重生的那个能力，眼瞎了可就是真瞎了。”

陆云霆不以为然地说道：“我再重生一下不就好了，我会把这一切都铭记在心的。”

完颜北棠有些无奈，语气中带着一丝嗔怪：“你想自己实验就不要拉上我。”

陆云霆喃喃自语，仿佛在对自己说：“好，我以后离你远点好吗？”

完颜北棠如醍醐灌顶般恍然大悟：“我的天呐……难道我已沦为用下半身思考的女人了？你这谁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