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峰站在海边,望着蔚蓝的海洋,心中充满了自豪和希望。“只要我们坚持下去,未来一定会更加美好。”
李大海笑着瞥了他一眼:“放心吧,分你一半还不成?我看你这些天就馋海鲜了。再说了,你要是真想吃,咱再往前走走,潮水刚退,说不定还能捡到大货。”
“真的?那还等啥!”赵文峰一听,赶紧站起身,提着小桶就往前走,嘴里嘟囔着:“大海,这片滩涂简直是宝地,真不知道以前怎么没发现。”
李大海扛着他的竹篓,跟在后面,边走边说:“这地方以前水深,现在泥沙淤了出来,才成了赶海的好地方。你瞧那些石头缝,潮水一退,肯定藏着不少好东西。”
两人走了一会儿,赵文峰忽然指着前方喊道:“哎,大海,你快看,那边有个坑!里面好像有啥东西在动。”
李大海眼神一凛,快步走过去,蹲下身子仔细一看,嘴角勾起一抹笑:“是个大海参!啧,这玩意可金贵着呢。”
赵文峰听了,赶紧凑过来:“真的?这可是个宝贝啊,能卖大价钱!”
李大海没搭话,熟练地用手轻轻拨开坑里的泥沙,小心翼翼地将那只海参拽了出来。那海参肥硕黝黑,像一条粗大的毛毛虫,赵文峰看得眼都直了:“这么大的海参,少说也得值个两三百吧?”
“差不多。”李大海把海参放进竹篓里,神情淡定,“不过咱得继续找,这片滩涂的宝贝可不止这些。”
两人兴奋地继续往前搜寻,没走几步,赵文峰忽然叫了一声:“哎哟!大海,快过来,这里有螃蟹!”
李大海闻声赶来,只见赵文峰正用脚按着一只肥硕的梭子蟹,螃蟹挥舞着两只大钳子,不甘示弱地挣扎着。
“别急,别急,先拿网兜。”李大海赶紧从竹篓里取出网兜,蹲下身子,用手一拨螃蟹的背壳,把它轻松地扣进了网兜里。
“这螃蟹起码一斤多!今晚咱就清蒸了吃。”赵文峰美滋滋地看着网兜里的螃蟹,恨不得立马回家开火。
李大海笑着摇了摇头:“你别光顾着吃,这才刚开始呢,咱往前再走走,兴许还有更大的惊喜。”
两人越往滩涂深处走,收获越多。海螺、蛤蜊、小鱼、虾,还有几只大的皮皮虾,一桶桶装得满满当当。赵文峰累得气喘吁吁,但兴奋劲儿却丝毫不减。
“大海,你说咱明天再来一趟,行不行?”赵文峰抹了把额头的汗,眼里闪着光,“这么捡下去,怕是能赶上你一月的收入了吧?”
李大海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这赶海可不是天天有这样的好日子,得靠天吃饭。明天要是涨潮,咱啥也捡不着。”
正说着,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喊:“救命啊!救命!”
两人一愣,连忙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的礁石边,一个人影在水里拼命挣扎,看样子是赶海时被退潮的暗流卷到了深水区。
“快去救人!”赵文峰反应过来,扔下手里的桶,拔腿就往那边跑。
李大海跟在后面,边跑边脱下外套,大声喊道:“文峰,你别靠太近,小心暗流!”
两人赶到礁石边,赵文峰已经用一根长竹竿递了过去:“抓住!抓紧了!”
那人用尽全身力气抓住竹竿,李大海站在一旁,稳稳地拉住另一端,喊道:“别松手,我们拉你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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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番努力,那人终于被拉到浅水区。他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脸色惨白。
“谢、谢谢你们,要不是你们,我怕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那人哆哆嗦嗦地说着。
“你还好吧?伤着没有?”李大海蹲下身仔细检查,发现对方只是受了点惊吓,并没有大碍,这才松了口气。
“我……我刚才踩到了一块滑石头,一下子摔进了水里,怎么也爬不上来。”那人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真是多亏了你们,要不然真出事了。”
赵文峰递过一瓶水,拍了拍他的肩膀:“赶海有危险,下次小心点。今天算你命大。”
那人感激地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把小巧的折叠刀递过去:“这是我家祖传的老物件,就当是谢礼吧。”
“这怎么行!”李大海赶紧摆手,“救人是应该的,这东西你留着吧。”
“我家里还有好几把,送你们一把也不算啥。”那人执意要送,最终两人也就不再推辞。
回去的路上,赵文峰拿着折叠刀,啧啧称奇:“大海,这刀看着不起眼,可雕工细致,还是古铜的,挺像个宝贝。”
“管它是不是宝贝,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李大海淡淡一笑,“回去把咱捡的海货分了,晚上好好吃一顿。”
“快点,压住它,别让它动。”赵文峰的声音略微急促,眼中闪烁着一丝冷静的光芒。李大海用力将海鳗的头部死死压住,眼睛盯着它的腮,看着那迅速逼近的钩子,他感到一阵压力,心里却也有些不安:“我这儿是压住了,它咋就不老实呢?”
赵文峰嘴角勾起一丝微笑,低声道:“它这不老实,说明它还没完全意识到危险。再有几秒钟,它就得乖乖的了。”
“哦?”李大海有些疑惑,心想着这赵文峰什么时候这么有信心了,难道真是那么简单?不过话也没多说,他继续紧紧压住海鳗的头,眼睛时不时瞥向那条不断挣扎的海鳗。
突然,海鳗一阵猛烈的挣扎,仿佛意识到自己危险,开始用力扭动身躯。李大海一瞬间差点没控制住,它那种爆发力简直不像是个海鲜能展现出来的。
赵文峰手疾眼快,终于在那一刹那,钩子准确地钩住了海鳗的腮。随着一声轻响,海鳗猛然停止了挣扎。赵文峰迅速站起来,松了一口气:“好了,抓住了。”
李大海松开手,眼睛仍然盯着那条大海鳗,心跳逐渐恢复平稳:“果然不愧是赵哥,真是快!要是没有你这把钩子,我今天还真没把这条给捉住。”
赵文峰笑了笑:“你这话说的,还是得靠你自己反应快。要不然,我拿着钩子也没用。你要是慢了点,钩子插不上,咱俩就得吃亏了。”他把海鳗提起来,认真检查了一下:“这条海鳗不小,应该有个五六斤重,收回去卖钱能赚上一笔。”
“是啊,最近海里好像这些大海鳗挺多的。每年这个季节,海鳗最肥,肉质也最鲜美。”李大海也开始松了口气,伸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你看那边,海边的潮水已经开始涨了,我们得抓紧时间。”
赵文峰点了点头:“没错,咱们赶海是个讲究时机的活儿,潮水一涨,不仅不好捉,海里的鱼虾也全跑了。”
他们两人对视一眼,突然都笑了。赵文峰打破沉默:“老李,咱们做这行已经十几年了,今天的活儿做得还不错。你看,海鳗捕捉到,时间掌握得也刚刚好,不至于太晚。要不,咱们换个地方,去试试是不是还能找到更多的?”
李大海眼睛一亮:“好主意!这地方虽然不错,但海域太小,咱们抓了这么多,可能要空一阵子。换个地方,说不定能有新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