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清楚,人证见不见得了光。
沈丘当然明白,现在是卫逐染站在这里威胁他,而不是柔妃站在这里指证他,那就说明,柔妃还是有顾忌的。
顾忌什么呢,顾忌他们的母亲,还是顾忌皇后当年的那件事?
那件事确实要命,往大了说就是欺君之罪,沈氏全族都要受牵连。
那日皇后说得对,他沈丘确实还不敢,以全族之命来与皇后鱼死网破。
沈丘住了嘴,之后但凭卫逐染如何威逼利诱他,他都不再开口说一句话。
只是在卫逐染抬腿欲走时开口道:“我从前为了沈家牺牲了很多人,如今再多一个我,也无妨。”
京城四门把守严密,城内也贴了告示,凡是脸上有疤的,民众皆可向官府检举。
刑部、大理寺、羽林卫,将整个京城挨着搜了个遍,可半月过去了,始终未找到杨晖的踪迹。
“他到底在哪啊?”卫逐染烦闷地跳脚,刚刚审了一个被检举的刀疤脸,几番检验下,不是杨晖。
这种事在这几日里发生的太多了,卫逐染难掩失望和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