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穆……”

此时的易穆面容平静如水,毫无任何表情波动,与沉令谈对上视线。

然而,仅仅是这样简单的一次目光交汇,却让沉令谈心中一颤。

他推开黎清池,迈开脚步径直朝着易穆快步走去。

而易穆就这么静静地站着,看着沉令谈一步步走到自己的面前。

待到沉令谈终于走到易穆跟前时,他停下脚步,开口道:“你……都听到了。”

有头无尾的一句话,但易穆知道沉令谈的意思。

易穆嗯了一声。

他已经知道付澜就是害他母亲的幕后黑手。

沉令谈十分自责道:“如今凶手就在眼前,可外公却什么都做不了,我不是一个好父亲,我对不起婻意……”

黎清池的那番话提醒了他,他身负肩负着一个家族的责任,他不能那么自私。

“确实。”易穆认可沉令谈的话,他听得清清楚楚,付澜是因为沉令谈才对他母亲下手的。

所以,他母亲的死,沉令谈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易穆是怪沉令谈,但也只是怪,付澜才是害死他母亲的元凶,他恨不得立刻手刃的仇人。

易穆抬起双眼,视线如同冷箭一般直直绕过沉令谈,最终定格在不远处的付澜身上,同时嘴上冲沉令谈说道:“你当你的族长,母亲的仇,我自己会报。”

“不行!我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冒险,付澜我迟早会杀了他,你乖乖的,什么都不要做。”沉令谈面色一变,他怎么可能会同意让自己的外孙去对付付澜这么危险的人物。

这边爷孙俩在僵持,那边因为迟迟找不到戒指,一种命悬一线的危机感笼罩在每个人的心间。

“清池,你再好好想想,有没有什么人进过你的书房拿了戒指?”向来淡定的齐蔓这会儿也淡定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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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关他们四大世家的生死存亡,由不得她不着急。

“没有,昨天进过书房就我一人。”黎清池也愁死了。

“那会不会在你身上?”齐蔓闻言,随口一问,她也就是这么猜测一下,想着说不定有这个可能,也没抱多大希望。

“怎么可能会在我身上……”黎清池嘴上虽然这样说,但手却很诚实地往口袋里摸。

下一刻,他的神色凝固了。

是他的错觉吧,他的手怎么好像摸到一个冰冰硬硬的,并且还是环形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