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就是在强词夺理!镇国殿的智嗔长老不就是你们请来的救兵吗?”
“那你怎么不找智嗔报仇?怎么不找镇国殿报仇?”
凉生听到这个问题以后,猜测眼前这个李彪很有可能还不知道他们请来的智嗔已经一命呜呼了,原来这个李彪很有可能是在这里强撑!
凉生不屑的大笑,“李寨主!恐怕你还不知道吧?”
李彪一愣,心里突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知道什么?”
凉生冷笑一声,“我说,李大寨主,你是当真不知吗?就没有你的手下跑回到山里报信吗?”
李彪听到凉生的话后,心里咯噔一下,难道下山的人都出事了?李彪立马扭过头看着张霸天,“咱们派过去的人,回来了吗?”
张霸天当然知道李彪说的是派去哪里的人,张霸天摇了摇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回来。”
李彪虎目圆睁,他快速地将刚刚自己和凉生的对话回忆了一下,既然这个人已经知道了镇国殿的智嗔大师,难不成他们已经交过手了?李彪想到这里上一眼下一眼的打量着凉生,可是凉生身上一丁点伤痕都没有,不像是刚刚经历过一场恶仗啊?李彪想着又狐疑的看了看凉生,“难不成他是在诈我?”李彪这样心里想着,感觉应该就是这样。
“哈哈哈,管的宽,你见过了镇国殿的智嗔长老?”李彪想看看,凉生会怎么说,从而找到破绽。
凉生点了点头,“你说的那个智嗔长老啊,可能是岁数有点大了,俗话说年老不以筋骨为能,已经被我一掌打得浑身经脉尽断,但我留了他一命,能不能活下去看他的造化了。”
“哈哈哈哈!”李彪和那个张霸天像听到了一个非常可笑的笑话一样,李彪已经笑的捂着肚子蹲了下来,张霸天更夸张,竟然趴到了地上,时不时的还握拳砸向地面。
凉生并没有制止他们那无知的狂笑。
过了一会儿,李彪停止了狂笑,竟然伸出手把笑出来的泪水擦了擦,“管的宽,你真是行啊!吹牛都不打草稿的吗?你一掌都没能打死法明大师,竟然在这里说你一掌将智嗔长老打得浑身经脉尽断?”
“你不信啊?”凉生一脸正经的问。
“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智嗔长老要比法明大师强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啊!而且法明大师的师兄法智大师应该也在场!”
“在场啊!”凉生打断了李彪,“被我打断了一根手臂!”凉生说的轻描淡写。
李彪再一次发出了狂笑,“哎呀,管的宽,你这个说辞一听就是假的!别说我不信了,但凡听说过智嗔长老的人都不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