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人家不想再提起过去的事,我们又何必掀人家的旧伤疤呢?”
“可你现在又让人去找受害人了,”唐承安啧啧,“你现在又不怕揭开人家的旧伤疤了?”
“这不是没办法吗?”唐无忧无奈摊手,“要想将王向明送进监狱,只是录音肯定不够。
我们现在只能去找新的人证、物证。
不然,就只能眼睁睁看着王向明逍遥法外。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其他的受害者。
我这是无奈之举好不好?
再说了,就算真的被我找到这么一个人,我也不会强迫人家。
人家愿意出庭作证就出庭作证,人家要是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
“好的,好的,反正正反都是你的理就对了,”唐承安摇头,“你还叫我常有理,我看你才是常有理才对。”
唐无忧白他一眼,懒得搭理他,给耿乐山打了个电话,把找新的人证这件事吩咐了下去。
事实证明,他们是很幸运的人。
耿乐山没费多少时间,就找到一个愿意出庭作证的女孩子。
女孩儿和任舒然有同样的经历,也被王向明强迫过,也离开了王向明的公司,也没有报警。
但与任舒然不同的是,她没有丢掉王向明强迫她那天,她穿的衣服。
甚至,不是耿乐山找的她,而是她找的任舒然,任舒然又把她带到了广厦事务所。
女孩儿叫袁静,和任舒然一样,是个眉眼很漂亮的女孩儿。
但她太瘦了,瘦的皮包骨头,让她看上去并不是十分的漂亮。
女孩儿苍白又瘦弱,提到王向明就瑟瑟发抖。
她依偎在任舒然身边,一开口眼泪就流了出来:“我也想忘记……想像舒然一样,找一份新工作,找一个新的男朋友,重新开始。
可是……我不敢。
那天的经历就像是永远不会消失的噩梦,我只要闭上眼睛,就会想到那天的事。qqxδnew
我就害怕……就恶心……我不敢出门,不敢和男人接触,哪怕男人只是从我身边经过,我都会发抖。
我不敢回老家,不敢让我爸妈知道这件事。
我躲在我租住的房子里,靠着以前攒下的积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