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同样一个人,怎么变得这么快呢?
这种变化,是一时的还是永远的?
如果是永远的,她怎么办?
此刻的她,除了银行卡里十几万余额,什么都没有。
住酒店,一天就要花一千多,十几万块钱根本不禁花,如果这种变化是永远的,她怎么办?
她又委屈又害怕,哭的嗓子都哑了,忽然想起一件事。
米家,一共有三个男人。
虽然米父是米家的掌权人,米俊远是米家的继承人,米俊铭那个次子将来只能分到一些财产,但好歹米俊铭是米父的亲儿子、米俊远的亲弟弟,只要米俊铭愿意护着她,她就还有依靠!
想到这里,绝望的她心中又升起一丝希望,擦了擦眼泪,拨通了米俊铭的手机。
手机另一边很吵,米俊铭的声音有些失真。
她哭着对米俊铭说,她想见他。
米俊铭挂了电话,给她发了一个位置。
她按照位置,来到了夜都一家十分有名的会所,找到米俊铭所在的包间。
包间里十几个男男女女正在唱歌跳舞喝酒,如同群魔乱舞。
吴珍妮推门进来,眼泪汪汪,神情怯怯,受了委屈和惊吓的模样。
米俊铭挥了挥手,有人看见,顿时呼朋引伴的退了出去。
很快,包间里只剩下米俊铭和吴珍妮两个人。
吴珍妮缓慢地走过去,含着眼泪小声地叫:“二哥……”
不出声还好,心里的委屈还压得住,一出声,她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看出来,扑进米俊铭怀里放声大哭:“二哥……”
米俊铭一手拿酒,另一手夹着烟,喷云吐雾的低头看吴珍妮,一动不动。
吴珍妮哭了好一会儿,才直起身,擦干眼泪之后,不好意思的去看米俊铭的肩头,不好意思的抽了几张纸巾帮他擦被她的眼泪打湿的肩头:“对不起,二哥,我把你的衣服弄脏了……”
“别擦了,”米俊铭挡开她的手,吐出一口眼圈,含糊不清的说,“整件衣服都脏了,哪儿擦的干净?”
“整件衣服?”吴珍妮以为自己听错了,愣愣的去看米俊铭的肩头,“不是整件衣服,就是肩膀那里湿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