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余淼淼还后悔,肠子都悔青了。
早知道,一场胡闹会弄成这样,她说什么也不会由着那些伴娘们胡闹。
可是,世上没有后悔药,她再怎么后悔也来不及了,只能尽力弥补。
她抓着余淼淼的手,悔声说:“是我没想到温玄阳那么较真、那么不讲情面,说翻脸就翻脸,是妈的错,妈愿意给他道歉行不行?
你去和温玄阳说,婚礼已经错过了,没办法了,但是你和他必须一起宴客,不然咱们没办法和今天来参加婚宴的亲朋好友交代。”
“他不会再和我一起宴客了,”余淼淼流着泪说,“我了解他,他做了决定的事就不会改变。
他说了离婚,他就不会和我再一起宴客,他再来找我,只会是和我一起去领离婚证。”
“不行,这样不行!”余父铁青着脸色说,“咱们家丢不起这个人!
他真想离婚,可以,但是你们必须宴客,不然咱们余家没办法和参加婚宴的客人们交代。”
他们余家和温家是同一天宴客,但不在一家酒店。
温家换了新郎和新娘,宾客们可以继续吃喜宴。
他们家的宾客在另一间酒店,没有新郎新娘,婚宴就要开空窗。
“你爸说得对,”余母附和说,“如果能挽回温玄阳,你尽量挽回温玄阳,如果实在不能挽回,离婚也是明天的事。
今天的婚宴,你和温玄阳必须出席,不然我们余家没办法收场。
既然温玄阳和你领了结婚证,今天余家的婚宴就是他的责任,他不能甩手不管。”
余淼淼咬了咬唇:“好,我会和他说,去参加婚宴。”
她捡起手机,给温玄阳打电话,把她爸妈的意思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