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顾时暮好笑,“就你那面捏似的脾气,人家欺负了就欺负了,没见你念念不忘,耿耿于怀。”
唐夜溪:“……我没有吧?我觉得我恩怨挺分明的。”
“是吗?”顾时暮说:“唐家人都欺负过你,我帮你一个一个报复回去好不好?”
唐夜溪:“……你不觉得他们已经很惨了吗?”
“没觉得,”顾时暮摇头:“我还可以让他们更惨!”
唐夜溪:“……谢谢你,但是不用了,现在就这样很好,我很满意。”
顾时暮笑笑,揉她脑袋一把,“所以我才说你是面捏的脾气,幸好你遇到的人是我,要是遇到一个像邢渊博的男人,或许你比谢锦绣强不了多少。”
他只是随口一说,唐夜溪却有些失神,眼睛盯着某一点,魂游天外的样子。
他捏捏唐夜溪的脸颊:“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嗯?”唐夜溪回神,“没什么。”
她笑笑,“忽然想起一句话,至亲至疏夫妻。”
她叹息:“这句话没错,原本是世上最亲密的人,一朝翻脸,却比陌生人还要狠。”
看她情绪低落,顾时暮皱眉:“我原还想着,你看重广厦事务所,想把广厦事务所发扬光大,是好事,人活着,有个目标,总会活的特别有精气神,可是现在,我忽然觉得,你还是把广厦事务所关了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