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说了,”周母扯她胳膊一下,勉强扯着嘴角对夏老太太说:“来者是客,都请进、请进!”
她冲唐夜溪和许连翘也做了个请的手势。
一行人走进夏家的客厅,分宾主落座。
周父是夏茂盛的老师,坐下之后,周父就冷着脸呵斥夏茂盛,“你搞什么?跑到单位去闹事,你的脸还要不要了?前程还要不要了?”仟仟尛哾
夏茂盛低着头,一言不发。
夏老太太冷笑,“周院长,你这是在指桑骂槐,说我呢是吧?你想要脸,得先办要脸的事情!我儿子年入百万,你闺女每个月给我和小屿寄两千块钱,你知道吗?”
如果不是唐夜溪和许连翘帮她打听,她真当她儿子在夜都过的很艰难,每个月入不敷出,养活自己都困难呢。
哪知道,她儿子争气的很,年入百万,只是那个钱,人家不给她和小屿而已。
不给她,她不计较。
她老了,快死了,要钱有什么用?
可他们不能不给小屿!
他们不主动给,她就撕破脸,咬也要从他们身上咬下几块肉来!
周父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夏茂盛默默地把那已经快揉烂了的银行流水单子递给周父。
周父看了几眼,面皮抽搐,饶是他巧舌如簧,一时也说不出话来。
“我和小屿都在老家的时候,你闺女一个月只给我和小屿两千块钱生活费,”夏老太太继续说:“我把小屿送到夜都来上学,你闺女不让小屿吃饱饭,虐待小屿,把小屿养的营养不|良!”
夏茂盛又把夏凌屿的查体单子递给周父。
周父看了几眼,更无话可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