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木头,你什么时候和我结的契?”她在他的耳侧缓缓开口。
言木亦脸烧的厉害,猛的抬眸,侧头与许安对视,神情恍惚,“你,知道了?”
许安退了一步,环抱着手,一脸笑意,“其实我不知道,但是我试探你,就这么一下你就承认了,竹俞和我说的时候我还不信呢,说吧,你什么时候和我结的契?”
“我…是那日你坠到舒心楼的水塘中,我见你快呛了水,情急之下才与你结了契,所以你后来才会有灵力,但也不知为何你的灵根没有生长的迹象,直到今日,竹俞…竹俞将他的契约之力注入你的体内,你才生出了灵根……”
言木亦对于竹俞让许安生出灵根这件事十分在意,同样都是结契,但自己却没能帮到许安,而竹俞却做到了。
他对禹师兄所说的“天定之人”越来越感到焦虑。
“天定之人”究竟有何寓意?为何自己无法帮许安生出灵根,竹俞却可以,难道,他们注定是长相守。
他怕的不是许安与竹俞两情相悦,他怕的是,许安的心只容得下一人。
“竹俞竟也与我结了契?怪不得禹师兄要那样说。”许安转了转眼珠子,有些大悟。
“那我之前使用的灵力岂不是是你的?但为何妖魔都对我避而远之?”
这点,许安是真想不通啊。
“不,你所使用的灵力不是我的,是你自己的,包括竹俞与你结契后,你所使用的灵力也不是他的,虽然灵色一样,但你使出来的却是非凡而又纯净的灵力。”言木亦有了一些初步的想法,但还需要证实。
许安忽的拍手道,“我想到了,过几日不是皇宫要办宴席吗,正好神族祭司也在,到时候我们去问问不就知晓了?”
祭司不就是所谓的占星师吗,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谈到这个话题,言木亦倒有些欲言又止,“许安,那日的宴席似乎有西域和亲之事,我有些忙,处理一些事情,我就不去了。”
“你怎么知道那日有和亲之事?我都没听说呢。”
“我,我爹上早朝得知的。”
言木亦有意无意的攥了攥手,有些磕巴。
他不太会撒谎,尤其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