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泽然觉得晋王妃没架子,这样好,不然他别扭。
“王爷对小堂叔很是夸赞,说小堂叔不拘小节、不是那世俗之人,很荣幸能够和小堂叔相交。”
彭泽然谦虚道:“哪里哪里,王爷夸赞,我对王爷是一见如故,对王爷的才学敬佩。”
躲在后面听的晋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从没人夸他有才学,不过除了母后有时夸他一句懂事了,也没人夸他。
晋王自知之明还是有的,他和才学一点勾都挂不上。
顾心柔和彭泽然客气几句,让赵嬷嬷把点心送进屋里,很愉快的和小堂叔拜拜。
院子外面还有个蹲墙根的,顾绍庆。
他好奇这个小堂叔,他是亲戚,住在王府祖父还要把他揪回去,小堂叔姓彭,和王府哪里都不沾边,就这么住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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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别说,脸皮够厚。
他刚才观察半天这个小堂叔,不对,姑母称呼他为小堂叔,那自己就要称呼堂叔祖了。
彭叔祖在修理树枝,春天到了,树已经发芽,别人修理树枝是修理那干枯的,彭叔祖修理好像不是,有的发芽的他也剪掉。
顾绍庆瞅半天,没瞅出来彭叔祖修剪木枝的规律,就见彭叔祖修剪几下后退,左看看右看看,然后再修理,再后退再看。
他见姑母来了他躲着,让别人知道他躲着偷看别人不好。
姑母走了,他去了陈肃那里,他愿意跟陈肃说话,世子表弟有点太严肃。
顾绍庆一进去就说了那个姓彭的堂叔祖有点古怪,说完了之后还问:“四表弟,你猜彭叔祖,是按照什么方法来修剪树枝?”
陈肃回答道:“没准看着他心里想象的模样来修剪。”
顾绍庆咦了一声,“你怎么知道?”
陈肃不好说他姨娘就是这样,“我猜的。”
他姨娘是王府的花盆杀手,能养活的没几盆。
姨娘说的话,她养花不是看它活不活,是一看这盆花就想着会是个二八少女、身穿绿裙,或者是一老妪在哭泣。
姨娘就按照自己心里想象去修剪,然后花都死了。
为了克制这个毛病,姨娘不养花,可是薛姨娘时不时的给姨娘送花,姨娘心痒痒,又修剪,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