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似缘回过神来,“没...没事了,我先走了,明日再来看你。”
“不必。”
古似缘被噎了一下,“那等你有空我再来。”
谢尘眉眼间升起不耐烦的情绪,看着他说道:“我要带他下山。”
“下山?”古似缘反应了一会,“你是说下山历练?那确实该去了,半年前吕有墨和冯乐那两个臭小子就去了一阵,回来修为也升了小半阶。”
谢尘不答话,看着他的目光像是在撵人。
古似缘和谢尘生活了这么久,太明白他每个眼神的含义了,连忙开门走了出去。
在古似缘的身影消失之后,秦肆酒才笑着拿开谢尘的手,调侃似地说道:“不打算和他说说你走火入魔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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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尘眼中划过一丝不解,“为何要说?”
他生来坦荡没打算瞒着什么事情,此刻也只是轻声说道:“为什么要特意告知与我不相干的人?”
“不相干...”秦肆酒轻声重复了一遍,缓慢地伸出一根手指在谢尘的胸膛画圈,最后落到了心脏的位置。
“要我夸你不愧是修无情道的人吗?一个从小陪你长大的人都能被你成为不相干?”
谢尘唇边溢出讽刺的笑,语气更是充满了不屑一顾,抓着他的手放在唇边,说话间的热气尽数顺着手心钻进秦肆酒的血管,又打在他的心头。
“于我而言只有你是相干。”
秦肆酒抽回手,看着谢尘眼底涌动的暗色,眉梢一抬,“那现在我这个相干的人要和你算算账了。”
“嗯?”谢尘贴着他而站,几乎将秦肆酒整个身体都圈入怀中,张口说话间带着若隐若现的邪气,“你说。”
秦肆酒伸手指了指外面,“大殿往北有藏书阁?”
谢尘自然没忘记自己曾经说过什么谎话,身形一顿,“没有。”
秦肆酒冷哼一声,“我也是那时候才发现了一件事。”
“什么?”
“还能是什么?”秦肆酒一把推开谢尘,将人压在床榻上,伸手不算轻柔地拍了拍那张充满了禁欲淡漠的脸,说道:“我的师尊竟然是个只会逃跑的缩头乌龟。”
谢尘不气不恼,闻言竟然笑了。
他抓着秦肆酒的手,先是放在唇边吻了吻,又缓慢地抓着往下移。
“你说得对,确实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