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秦肆酒漫不经心地往前走,“没脏东西我过去做什么?”
李恒:“.....”有道理。
“李恒,我记得你能力不差,你留在这里保护好其他人,许朝跟我走。”秦肆酒吩咐道。
李恒点点头,“是。”
秦肆酒不多磨蹭,拉着许朝的手往外走,满心想的都是招待所老板和这个村子的关系。
而反观他身后的许朝-
许朝目光紧紧盯着二人双手的交合处,仿佛要将上面灼出一个洞来。
走出众人的视线,秦肆酒的脚步才终于慢了点。
他放慢脚步和许朝并肩,又将手电筒打开。
手电筒一晃,他发现了许朝有点发愣的眼神。
“想什么呢?”
“没什么。”许朝摇摇头,神色恢复如常。
他将视线投到前方。
低矮的平房被黑夜笼罩,红砖砌得很高,墙壁上面是扎在里面的玻璃碎片,大门紧紧地锁着。
这条路破败,泥泞,但是刚刚许朝竟然希望这条路永远没有尽头。
他要和眼前这人一直走,一直走。
秦肆酒用手电筒来回晃着,方便查看左右两家。
这村子极其对称,左右两家无论是占地面积还是格局都非常对称。
二人走了快要十分钟,都没看见李好口中的影子。
就在前方即将没有路的时候,秦肆酒拉了一下许朝的袖子。
许朝问道:“发现什么了?”
秦肆酒扯着许朝的手往小路的左面走,一直贴到了这户人家的墙上。
“我刚刚听见声音了。”
许朝也侧耳过去。
二人静了很久,终于再次听见了一道低低的咳嗽声。
该怎么形容呢?
如果叫秦肆酒来比喻,他觉得像是一只受尽折磨虐待的动物留在人间最后的声音。
秦肆酒和许朝对视一眼,随后二人动作十分整齐地开始翻墙。
二人的动作又利落又轻,不出片刻便潜入了这户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