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活了半辈子的老油条了，大家自然都有着相当灵活的底线。

雾月想象中的“血雨腥风”并没有发生，毕竟所有不听话的人，都已经被云清提前除掉了，眼前剩下的这群人，都是可以“任人摆布”的。

这次董事会，其实并没有太多要讨论的东西。除了重建资金链、产业链，就是宣布新任董事长的上任。

至于开会的具体流程嘛……基本上都是大家心平气和地聊几句，然后云清看向雾月，雾月只需要点头就行。

至少……让雾月有了一点参与感？

也没有人指望一个jk女高会管理大公司就是了。

终于，会议结束，众人散去。

雾月揉着晕乎乎的脑袋，有些如梦初醒般的起身。

身后，一只过期萝莉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下方城市的稀疏灯火，若有所思。

察觉到雾月的视线后，云清抬头。

“差不多就是今天这样吧。不要有任何压力，稍微学点上流管理层的知识就行。那份对赌协议，就差把小灵直接送到你怀里了。”

“两个女孩子……也不知道小依为什么忽然这么思想开放了。”

云清的语气似乎有些感慨。

“明明……我们一起读完初高中和大学，我向她告白，都被她毫不留情地给拒绝了。”

雾月：？？

总感觉听到了一些不得了的事情呢。

只是眼前的过期萝莉，似乎只是单纯地在回忆往事，表情里看不出任何悲喜。

“嘛，或许是看见了自己曾经的影子吧？有些感慨。反正被她拒绝后，我这辈子也就不娶不嫁了，依然能陪在她身边，为公司做点事情，也挺好。”

“至于你……还请带着我的祝福，好好珍惜小灵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