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让阿宁体会到了层次的参差,要不是林义龙提醒,她差点把所有刚拿到的收入都投入到时尚衣饰或者没什么用的工艺品上。
“可是这边。”阿宁心有不甘,“不也是给人去的商店吗?”
“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林义龙冷淡地答道,“你看着几百镑,在数量级上感觉不贵,但如果算算汇率,阿宁你还能攒下钱继续求学吗?”
事实上就是这样,有能力做出像林义龙这样财务安排的人,是不太会屈就自己的生活水平迎合阿宁这样的“穷姑娘”的,哪怕提醒也不会——此外,就算不差钱,不断提高的阈值也是违反“财务安排的基本原则”。
这一思考就让阿宁清醒了,她也明白现在最好的解药就是就此远离林义龙。
林义龙是不在乎阿宁想什么的,无论怎么说,吃亏的也不是他。
阿宁在两天后才缓过来,洗澡时看着镜子里已经被吃干抹净的自己,还是心有不甘,决定还是“既来之则安之”。
过了圣诞节期间,两人回国。
之后阿宁一直忙期末考试和雅思考试准备,冲淡了阿宁对未来的思考,直到一月下旬才缓下来。
春节前又被林义龙带去了一次香江后,阿宁冷静后终于下定决心,和林义龙摊牌。
“我是说如果,龙哥能让我有点保障的话,我愿意和龙哥以男女朋友的身份相处下去。”阿宁提出了一个她觉得很有诱惑力的建议。
“我不能给你我没有的东西。”林义龙冷冷地答道,“我现在自己都没有办法得到保证,也就不可能向别人提供保障。”
“我觉得我有权为自己的上进心请求一些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