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北摆手,“淩白若能搭把手,更好。莫说是你,只怕我也要来,苍哥儿说来倒是不多,不过以我对他了解,怕是要翻倍。”
陈家小郎听得兴奋,“许多账本吗?”
萧北点头,“应该不少,比寻常人家的公账多些。”
乖乖!这是多少啊?陈家小郎恨不得化身为韶华苑的小厮,跟着见识一番,他兄长陈萩回去,与全家人说来时,无不是眉飞色舞。
“父亲错失这算学比试,甚是遗憾。翰林院江大人都去了,外人听来想着怕就是闺阁内宅闲来无事打发时辰,小打小闹。可孩儿去观瞻之后,好一番酣畅淋漓的比试。”
继而说了过程之中,学子跟着做题,不过两三小道之后,就犯了难。
再看萧家总账与裴四夫人,就那拨动算盘的无影手,也足矣震慑众人,陈家老父连连感叹,“我儿素来实诚,这么说来,那四少夫人真是颇有算学之才。”
萧家总账,才学自不必多说。
可裴家的少夫人,从前听过闲言碎语,无非就是女德堪忧,行为不堪,听得儿子一说,陈老爷子立时做了改观。
不由得多问些,陈萩事无巨细,说了全部。
“涉猎诸多,有好些题目我等都不曾听过,更别提解答。孩儿从前觉得跟您老人家学了皮毛,足矣在同窗跟前得意一番,自那日观战之后,方才觉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深宅妇人,竟也是这般惊才风逸。”
陈家小郎听得兄长这些话,对那不曾谋面的少夫人更多了期许。